忍无可忍,秦淮茹拿着扫把来到王婆身边指着地上的瓜子怒问:“王婆,您太过分了吧?没事为啥在我家屋檐下吐瓜子?”
“你家?写你名字了?按你这样说夏天你搭灶台还往我家屋檐下砌了两块砖呢。”瞧这趾高气昂的姿态,谁看了都知道此人不好惹。
秦淮茹也知道,不过她近来憋太久,这不扫把一扔两人就干上了。
两人吵着骂着,从天上骂到地上,再从地面骂到水里,最后从水里又骂到了地府里·······
“你个死老太婆老不死的怎么不早点死。”
秦淮茹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想说什么直接就骂了出来。
撒了手里的瓜子,王婆往地上一坐。我的娘,这地板也忒凉了点,幸好刚刚出门她穿的多。
“嘿大家,快点出来啊大家,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快点出来瞧瞧啊,咱院曾经的院花骂人了咧。这是欺负我孤儿寡母,没娘家帮衬啊·······”
“一大爷你快来啊,我知道你在家。一大妈,一大爷,快来救命啊········”
易中海家,一大妈正准备和面做大饼,听到外面王婆的呼叫声转身到炕上叫一大爷。
“老易,醒醒,快出去看看,王婆又开始作妖了。”
一大爷眯着双小眼一肚子火。他正做梦呢,梦里刚回到二十岁,他蹬着自行车在美丽的田野上,后座坐着个漂亮的姑娘·········
见老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一大妈又摇了摇:“老易,醒醒。”
“别吵吵。”一大爷气。他的二十岁,他的青春,他后座上美丽的姑娘此刻都没了,只有眼前这个老得没了型的糟老太婆。
一大妈一下就不说话了,刚刚老伴对自己表现出了不耐烦,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她又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老易,马上年底了,街道要评先进,咱院目前是第一名········”
“行,我起!”一大爷愤恨的掀开被子。
外面王婆见一大爷家门迟迟不开,又开始嚷嚷:““一大爷,一大爷啊,秦淮茹欺负老人,欺负弱小了啊……您快来评评理了啊······”
“这不是废话啊,那么冷的天我不在家难道在外面吹西北风?”一大爷气,抓起袄子拉开房门。
狗屁的一大爷,当完今年他不想当了。
一大爷刚露面,王婆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往他那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叫:“一大爷,秦淮茹是个泼妇,她败坏四合院风气,傻柱刚走就对我儿抛媚眼·········”
一大爷脚下一顿,面上五味杂陈。
他想说也不看看你儿是个啥人?那可是个劳改犯,虽然改造后就是个好人,那也掩盖不住他曾经是个劳改犯。
王婆蹬蹬上前:“你不信是不是?”
“好好,我告你啊,昨儿个我儿回来拿东西。刚进后院秦淮茹就迎了上去,对我儿那是个嘘寒问暖啊·········后来见了我儿抱着一床薄被走还赞他身体强壮。又问我们家里是不是没有被子,说她那有··········”
一大爷黑着脸看向秦淮茹:“有这事?”
秦淮茹:风中凌乱!
此刻她是有口难言,她确实是跟王虎说了几句话没错,但没说要借被子给他啊·······
“你还不承认!”王婆伸手指着秦淮茹,那气势咄咄逼人。
“我,我,我只说他那个被子太薄,我家有厚被子让他去看看样式好照着买。”秦淮茹越说声越小··········
她突然意识到不对,这样说更容易引起误会。好像,就不该说出来········
王婆一听,往前一蹦:“好你个狐狸精,我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