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
秦淮茹拿着把小斧头来到正院。
这会正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整个四合院内外静悄悄。上班的还没到下班时间,出门转悠的还没回来,剩下就是几个老不死要睡午觉的不成威胁··········
主要是,各个都睡得跟个猪样,开水都烫不醒。
左右瞧了瞧,见一大爷家从外面落了锁,她啐了一口:“老东西。”
一大爷那个老东西这几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看见自己都要叫淮茹啊淮茹啊,一大妈甚至是有点好东西都要给自己端来一份。如今这老两口,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在远离自己,与自己拉开距离。
“我呸,还想要我养老,哼。”
她心里,老不爽了。
两个老不死的突然对自己冷淡,肯定是谁在中间捣了鬼,若让她知道一定弄死他。
左右瞧了瞧,四下无人。秦淮茹脚尖一转往何雨柱家走去········
接着从怀里掏出剪子,小斧头各种砸,各种撬········
傻柱去香江那么久没回来,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她搬回来住。
要说秦淮茹为什么起了这样的心思,只能说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不过最主要是这段时间来她连连做梦。
每每子夜,总被噩梦惊醒。
也不知是不是那聋老太没去投胎,真不知道还回来霍霍个啥?
至于等傻柱回来了发现她住在这屋的理由。她也想好了,就说自己一个人住后院害怕,那屋换这屋。
要说,秦淮茹想的还挺多的。棒梗不是要结婚了吗?等儿子结婚了自己就是婆婆,既然是一家人,住在一个院里不是更方便?
于是乎,在种种原因的推力下秦淮茹砸开了傻柱家的门锁。
晚上,大家伙儿下班回来见到何雨柱屋灯火通明还以为何家爷三回来了,各个上前探着脑袋叫傻柱。
每每有人叫,秦淮茹就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出来应付,大家见不是傻柱也都悻悻离开。
秦淮茹现在像是这院里的瘟神,没几个人敢靠近她,特别是单身的,或者家里有母老虎坐镇的。
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大伙都明白,粘上她,容易招惹是非。
年轻人怕她,那些老太婆可不怕,都说秦淮茹太贪心,傻柱才走多久呢就撬开了他家的门。
等何家的回来发现自己没地住,那可惨。
秦淮茹也不在意,反正被非议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主要,房子实打实的在手里了啊。
“王婆,你最近怎么蔫吧了?”问话的是前院的杨婆子,也是个爱八卦的。
几个平日里惯爱嚼舌根的老太婆见王婆不在状态,忍不住问其缘由。大家都是一个院子过了一辈子,对方是啥样人心里还是有数的,这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可不对劲。
“没事没事。”王婆摆摆手,目不转睛盯着住傻柱家里的秦淮茹。
“真没事?”
“没事没事。”
王婆的心,早飘八百里外了。看她脚下的瓜子就知道,壳是壳仁是仁全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