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医馆”的当家馆主陈年,重金赎身了城中能排前三甲的花魁,凌香儿。
又买空了胭脂铺、绸缎铺、首饰铺,无数胭脂水粉、绸缎金银做添头。
主打一个豪横!
凌香儿感动到不行,心甘情愿的接受了陈年……
此刻,凌香儿坐在华贵马车上,泪雨如下。
从绣春院到大凶医馆这一路上。什么此生非公子不嫁,什么愿意献出一切,还有什么要为公子穿丝,为公子洗脚……
反正能想到的,对陈年的好,都说了个遍。
听的随行的医馆伙计,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这是那个连见上一面都得花好几十两,花上百两都不一定能拉上小手儿的凌花魁?
马车一停稳,向来沉稳高冷的凌香儿一跃而下,不待管家带路,便扑入医馆。一路小跑的,满院喊着“公子”。
期间顾不得脚下,不知道踉跄了多少回。
这要是让那些陵州权贵的公子哥儿们知道,纯洁高冷的凌香儿如此倒贴,都得恨的咬碎了牙。
陈年听到这急匆匆,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迎向前院。
刚一露头,凌香儿便像小雀儿一样,生扑在了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放。
被扑了个措手不及的陈年,啧了啧嘴,轻拍拍凌香儿,
“额。那个……
香儿啊,先让管家带你去房间,然后再熟悉熟悉日后的工作。”
凌香儿根本听不进去,抱得越来越紧,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
她眼眶泛红,柔声道:“公子,让我抱一会儿。
你还是香儿梦里的那个小凤仙。
香儿这辈子就是你的了,随你……
随你如何……
如何都行。”
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凌花魁越是娇羞……
陈年拍拍凌香儿,“咳……
香儿啊,你抱得我喘不过气了。”
陈年又顿了顿。
“还有啊,那个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凤仙。”
凌香儿顺从的点头。
“不叫就不叫,以后公子喜欢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喜欢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年清了清嗓,咽了咽口水。
“那……香儿啊。你先松开,咱们来日方长。”
凌香儿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还强势的娇嗔道:
“不要!
公子,我今天就这么来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公子。我……我现在就要跟公子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