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要钱?”
陈年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有些心虚道:
“那个……最近添置了一些物件儿。
这不,为了顺利取得法器,又花了五百两给一个花魁赎了身。
钱都给绣春院的老鸨了。”
江浅轻点颔首,冷声问道:
“怎么?
五百两黄金还没够?”
陈年目光闪躲压低声音道:
“师父,花的是银子。”
江浅面露正色,沉默良久,喃喃道:
“哦!那是少了些……”
陈年一愣。
江浅的反应着实让他意外。
陈年短暂愣神后,赶紧趁热打铁,直入正题。
“只给花魁赎身自然是够的,可我感觉宋家同平罗鬼帝有染。
若真是如此,刚在陵州站稳脚跟的我们,是不会好过的。
所以!我想借着赎身花魁做些文章。
至少让我们明面上待的安生些,让宋家没办法明着向我们发难。”
江浅听后,立在原地沉默良久,冷淡提醒道:
“小心玩火自焚。”
陈年宽心道:
“放心吧,师父。我有分寸的,断不会冒险行事的。”
“不够再跟我要!”
江浅不再多言,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转身的瞬间,陈年的身前已多出一叠多层的小木盒。
每一层小木盒,都实实成成的码满了金锭。
“我真是傍上富婆了。”
陈年抱起木盒,走出江浅别院。
他直接来到医馆前厅,将木盒一个挨着一个,一层堆着一层,码在桌上。
这之后,陈年唤来医馆的管家和所有杂役,吩咐道:
“你们每人拿上百两,去陵州城的绸缎铺,胭脂铺,首饰铺候着。
待开张后,将他们全部买空,银钱不够,便找老管家取。
买来的绸缎、胭脂、首饰全部交由老管家,由老管家一并送到绣春院。
礼送到后,再用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把花魁凌香儿给我接回来。
到了绣春院跟老鸨说,凌香儿的赎身钱昨晚已经给了,今天是本馆主送给绣春院的厚礼。
还有,此事必须声张,逢人便说‘大凶医馆’的当家馆主,给凌香儿赎了身。”
……
今日的陵州城更比往日热闹的早,整个陵州都在谈论着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