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报告警官,不确定,不过按照她以往的习惯,是要到晚上了。”
高桥历认命点头:“行”
白马探打了个哈欠:“我的错,我就应该劝你不要来的。”
高桥历:“”
白马探:“我可等不到晚上,我的饭点都是固定的,少了一顿饭都不行。”
高桥历皱眉盯着他:“干啥?!”
白马探:“我先退了啊。”
说完,他果真转头就走,潇洒的甩手,没有一丝停留。
高桥历:“白马探你个没良心的!咱这小组任务啊!不是你给我停下!喂!”
值班看守的警员看着两人走远,对视一眼之后耸肩。
“换班了赶紧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我感觉都能睡着吃饭了,晚上不知道还有什么安排呢。”
“吃饭与睡觉不可兼得的感觉真痛苦啊——”
看守警员无聊的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很快太阳落山,将天空染红开始迎接即将到来的黑夜。
萘缇达从病房中走了出来,她习惯性无视门口的警员,冷着脸走向洗手间。
然而就在她经过更衣室的时候,更衣室的门忽然被人快速打开,与此同时萘缇达甚至惊恐的没有叫出声就被人拽了进去。
“呜呜!放开我!呜呜!”
更衣室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萘缇达只觉得自己被对方摁在门上发不出呼救,对方力气很大,随即她冷静下来,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事,对方人数超过了两个。
黑暗中,她惊恐的挣扎换来对方的一声冷笑。
“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对方低声说道,随即,两声轻笑差点没把萘缇达吓晕过去,“你姐姐的死只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你断了气,这件事的真相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萘缇达一愣,惊恐和愤怒的情绪达到顶峰。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你居然还活着?!你个千刀万剐的,你个该下地狱的恶魔!你居然还活着?!”
萘缇达开始猛烈挣扎起来,可是很快,对方那边没了声音,几秒过后,更衣室的灯忽然被打开。
萘缇达脸上的惊恐还未褪去,在灯亮的那一瞬间她立刻朝对面的人看去,在看清他的脸时却又愣住了。
白马探垂眸没有看她,只是平淡的问道:“谁死了?”
萘缇达盯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十几秒钟后她又反应过来,脾气又上来了。
“是你?!你凭什么绑我!放开!我要投诉你!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就这么喜欢恐吓受害者是不是?放开我!”
白马探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见她这样,也不恼,只是缓声说道:“你这算知情不报,阻挠警方办案吗?”
萘缇达却依旧不依不饶。
她之前看到白马探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哪里能想到他比先前那个还有手段,这算是完全颠覆她的认知了,不过即使如此,她也还是玩命抵抗。
“你说的该死的那个人,是你的上司,李狗蛋,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告诉我,我也会有其他办法找到我想要的,”白马探语气温柔的说着,他的眼神却很冰冷,像是犀利的剑一样,“至于你说的投诉,抱歉,我不是警察那边的,你的投诉无效。”
萘缇达惊恐万分:“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马探:“不要见到警察就理所应当的硬气,见到其他的人就没了脾气,警察给你的安全感不是让你反向对付他们的武器我想您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到底是什么样的。”
天空逐渐被黑暗吞噬,悄无声息的占领。
在一片灯红酒绿中,工藤新一稳步穿梭在人群,他手里还拿着电话在接。
“浮土原的地下酒庄?路西法怎么让你一个人去那了?”费雷斯问。
“啊,”工藤新一平淡回复,“他说你的电话他一直让人打不通,只好找我了,你不是把手机都关机了吗?”
“谁知道交易谈判过后还有任务要做啊?”费雷斯抱怨道,“你站在那儿别动,找个地方等着,我马上就到。”
工藤新一:“呃”
费雷斯:“我不想让你接触那些人,尤其浮土原这种地方,不知道路西法怎么想的,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浮土原做生意了。”
工藤新一:“你好像很不喜欢他们。”
费雷斯:“你会喜欢吗?”
工藤新一:“不喜欢。”
费雷斯:“所以就是这样,那些家伙身上凑近一股烟酒味都是臭的,这不重要,你小心点,他们那帮人属虾的不会看人,你没有明确表明你是公馆的人,他们看你那乖乖样子就会下手,我不放心你。”
工藤新一:“那快来吧费雷斯大人,没有你在身边我怕死了。”
费雷斯突然干咳几声。
工藤新一:“嗯?”
费雷斯:“那个你能不能有感情的,声情并茂的咬字清晰一字一顿的再说一遍?”
工藤新一挑眉,失笑一声:“不,能。”
随即工藤新一不管对面费雷斯什么反应,快速挂断电话将手机装到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