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雷斯:“工藤君都不想和你们回去,何必三番五次来抢人,强扭的瓜不甜,不要老是活在梦里,或者诸位停战片刻让我给工藤君戴上戒指再说怎么样?”
高桥历:“你别想了!他怎么可能要你的戒指啊笨蛋!到底是谁活在梦里啊?是不是啊工藤?!”
工藤新一:“我看在座的各位都挺闲的。”
高桥历:“总之他们别想从我手里把你夺过去!”
工藤新一凑近他低声咬牙说道:“不是说叙叙旧就放我走的吗?”
高桥历:“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敌方来抢人了情况就不一样了,作为一名合格的侦警察,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对犯罪分子低头的!”
费雷斯依旧保持体面人的姿态,笑道:“你们现在把工藤君抢过去以我和工藤君的感情,他大概会连夜跑回来,他舍不得我,与其让他这么痛苦的身在曹营心在汉,不如现在就和平相处你们把人给我放了。”
安室透:“我跟他不见面的这些日子他也想我想的睡不着觉,严重的时候还会给我托梦,这么说来我两天天在梦里相会,他还给我送过福尔摩斯珍藏版,整整三本镶金边的,你有吗?你有吗?哦,都没有吧。”
高桥历:“这些都算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看到没有,我现在是绑着他的对吧,他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发火,说明他心里有我,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可以退场了,比赛被我终结了。”
费雷斯:“我们两一起单独去的地方可多了,他还担心我的身体健康不让我多喝酒,各位的一厢情愿都没有任何意义。”
安室透:“一厢情愿的是你才对吧,他特别喜欢跟我待在一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对我笑呢。”
费雷斯:“他也对我笑,而且凡是我送的东西他都喜欢,方圆几百里童装厂都被我包了专门给他定制衣服,我们之间的相互付出有什么好和几个外人比的,恕我直言除我以外在场的诸位都是白费功夫的。”
眼见三人莫名其妙的争论莫名其妙的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余下几人相顾而望略显多余。
工藤新一:“”
白马探:“”
利未安森:“”
工藤新一略微蹙眉,有些脑壳疼,他稍稍朝白马探侧过头,白马探的侧脸正对着他,不说话的时候也多了几分冰冷和成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目光,他虽然没有转过脸来但是手却越发用力的抓着工藤新一的手腕。
“跑吧。”
白马探转过头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
工藤新一一愣。
白马探随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手腕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他的手指不像手掌一样温热,反而指尖冰冷,一下一下轻轻敲在工藤新一手腕上的时候如同蜻蜓点水一样,让工藤新一感受到那么一点点来自他指尖的凉意。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白马探不停地在他手腕上敲击。
工藤新一知道他这是在用摩斯电码给自己传达消息,于是他也顾不上看其余几人闹腾,开始翻译白马探的意思。
——等一下我把手铐解开你就跑。
——我看你没什么严重新伤,安全,活着,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看向他,表情中带着几分困惑,似乎还想表达什么,但被白马探打断,又对他传递了一句信息——
其他的不重要。
工藤新一愣了半响,随后白马探对他浅浅一笑,几乎就是一瞬,笑容又消失不见了。
几分钟后,坐上出租车跑路的工藤新一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后面的情况。
他原本是担心他跑了之后那一群人就地开战的,结果白马探在悄悄打开他手铐之后,等他悄悄挪步子打算跑路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颗烟雾弹,白雾迅速弥漫开来,视线被遮挡住,工藤新一转身就跑。
“工藤君,快跑!”
一片白茫茫中,费雷斯突然喊了一句。
工藤新一一刻也没停留,没有任何犹豫。
只是在他一个急转身的那一刻,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等等!”
安室透只是说完这两个字,工藤新一就下意识甩开他的手,察觉到是他也来不及停留,他在茫茫烟雾中匆匆朝安室透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赶紧跑出来了。
出租车没开出去多久,工藤新一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他在那一刻就以为是费雷斯或者利未安森打给他确认情况的,没想到掏出手机一看,是路西法。
“在哪?”
“米花商场区。”
“去一趟浮土原的地下酒庄。”
“哪里?”
“问费雷斯。”
短短几句,对方就撂了电话,工藤新一盯着手机眉头微蹙。
“不是我说,还好你机智,放了颗烟雾弹把工藤给放了,不然就刚才那种场面,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不战而退。”
高桥历气呼呼的说着,从小巷出来随白马探一同上了车他就没停过嘴,一直在白马探旁边叨叨。
白马探倒是很淡定:“这种场合他们也不会贸然开枪,没有摸清对方底细,这枪一开就是未知后果,而且有工藤君在。”
高桥历:“不要人命大概也会给打个残血。”
他想到今天撞见费雷斯时第一眼见到的他的表情,顿时心里腾升出复杂情感,主要是很不爽。
“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你居然还会想着不战而退,你以前对于这些人可是穷追不舍。”
“得了吧,”高桥历自嘲的笑了笑,“人总要量力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