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
“就比匈奴王的人头,若是我斩下,你就嫁给我,我做主夫,以后随我青州驻守。
若是你先杀了匈奴王,我愿意入赘,随你去西南,日后都听你的,就像任大人和丞相一般,成就千古佳话。”
“有何不可。”
“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
………………
等祝旋覆醒来时,已经出了戈壁,来到青州。
“水~你们让我睡了几天?饿死我了。”祝旋覆有气无力的说道。
四周黑暗,应该是夜晚,身边倒是睡着一位,推了推,没醒。
“一身小心眼儿,睡眠质量还这么好。”祝旋覆借着一点烛光,捏住了任苍耳的鼻子。
“好大的胆子,敢合起伙给我下药。”
祝旋覆想到那米酒,自嘲一笑,学医多年,居然被下药成功,真是大意了。
任苍耳被弄醒,目光先是惊惧,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呲着雪白的大牙一乐,翻身将祝旋覆扑在身下。
“你吃了豹子胆?”
“反正你明天一定会找我算账,不如趁着你现在没有恢复体力,我先占些好处。”
“要亲就亲,不要舔耳朵,痒……”祝旋覆无力的偏过头。
这家伙是越发不像话了,原来任葶苈一再的纵容怂恿他三弟,是为了培养一个赖皮制我,心机颇深。
祝旋覆心里想着任葶苈诡计多端,却忘了自己算计人家的时候。
“专心些。”
祝旋覆哼了一声,心想:以后再惯着你,我就不是祝旋覆!
两盏茶的时间,任苍耳喘着粗气执拗的问道:“我强还是大哥强?”
祝旋覆虽颇为享受,此时却起坏心:“你也知道,你大哥的武功不低,而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会有可比性吗?”
说完又在任苍耳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偷偷练腹肌?不过还是差你大哥一些。”
任苍耳一脸不服:“我大哥哪有你说的那么强,我听你们也不过如此。哎呦!疼。”
“你听我们墙角?”
“我与二哥两个人加起来,定能胜过大哥。”
祝旋覆红了脸,半晌推开任苍耳:“荒唐。”
此时门打开。
舟楮实端着汤走了进来,看到里屋二人衣不蔽体,尴尬的就要退出去。
任苍耳眼珠一转,跳下床将二哥带到床边。
“二哥,快给她喝些东西吧,不然要渴死了。”
舟楮实只好坐在床边:“胡言乱语,不可提死字。”
说完给祝旋覆整理好歪斜的鸳鸯肚兜,披上中衣。
祝旋覆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任苍耳怀中,由舟楮实一点一点喂汤。
“真好喝,我睡了多久,饿死了。”
“我刚刚没有喂饱你?二哥来了接着喂便是。”
三个人,一个横冲直撞,两个目光短暂对视,假装听不懂。
“咳,好喝。”祝旋覆有些尴尬。
任苍耳却神色如常,继续喂:“我们给你下药,妻主不生气?”
“你们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敢迷晕我,自然是有万全的保证,再说,若背后没有任葶苈的指示,我想你们也不会给我下药。
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我会尽数算在任葶苈的头上。”
舟楮实:“大哥只是不想妻主有危险。”
“既然知道我不生你的气,就应当叫我旋覆才是。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你们对我的情谊。”
任苍耳眼珠一转:“我倒是有个惩罚大哥的好主意。”
祝旋覆来了兴趣:“说罢,说得好,刚刚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让大哥给丞相大人守一年的夜,日日睡在脚踏上。”
“三弟的意思是惩罚大哥还是我们三人,大哥日日睡在旋覆寝室的脚踏上,你我如何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