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一听,也有些莫名其妙,那日在寿宴之上,王禅就问过,可为何他现在又问呢?
化蝶以为王禅怕是忘记了一些事,所以那日也并没有奇怪,可今天再次问起,化蝶都有些郁闷起来。
“禅哥哥,你为什么老问我母亲之事,我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后来听说我是与你同日出生的。当时父亲怕我无人照看,所以就把我送到翠花楼给了翠花老鸨,她带了六年,直到遇见你,我就离开了虎踞镇,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王禅一怔,这事他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
六年前审案之时问翠花老鸨,而她也承认了是蝶儿的母亲,上他先入为主。
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的判断是错得离谱,并没有验证,而是只凭自己对蝶儿相貌的认知,还有当时的考虑,所以就认定了翠花是化蝶的娘,也就是说是伍子胥的女儿,现在想想,还真是一错到底。
依当时的情形,翠花一定知道化蝶与王禅的关系,就算不知道也可能猜出。
而且她当时也不想王禅知道她不是化蝶的母亲,毕竟化蝶的母亲姓伍,会很容易让王禅联想到吴国的伍子胥,所以她就顺势应了下来,而王禅也先入为主,就此认定,这才让王禅惊讶不已。
“蝶儿,为何我在虎踞镇从来也未听说过你娘过世的消息。”
“禅哥哥,我们那时只是普通贫苦人家,有谁会在乎一个难产而死的妇人。到是你,你娘才怀上胎就已是虎踞镇的名人了,所以大家只会记住你,而不会记住我。”
化蝶也不生气,这一点到比王禅要淡定得多。毕竟她跟随父母到虎踞镇确实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所以自小就比王禅受观注要少。
王禅出生一个月就被楚相李悝传命封为“楚国灵童”。
每一天的成长,都比普通人家受人观注。
而且王禅随母亲入驻赵府,至少也算虎踞镇四大家族之一,一举一动,都让人牵挂着。
“哦,是这样呀,你竟然与我同日出生,实在有幸。不过后来我听母亲说,那一日我出生之时,天降异相,说是刮风打雷,晴天忽然大变,后来又变成七色彩虹,到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知道了。”
王禅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就直说,小小年纪吞吞吐吐的,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化蝶被王禅提起兴趣,却又落了下来,也是使着小脾气,嘟着嘴。
王禅一听,到是喜欢。
“我鬼宿之相,那是天生异相,打个雷刮个风,到是比较正常,毕竟那时是夏日,夏天的雷电从来也难与预料。后来因此我也查过一些古书,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可无雨的天空竟然显出七色彩虹却让人难与相信,现在我知道了,该是因为你的出生,这才有如此盛景。”
王禅此时不知是故意讨好,还是胡编瞎说,但说完之后,化蝶却是一脸笑意,心里美美的。
而王禅却盯着化蝶在看。
“你又在看什么,难道我脸上长逗了?”
化蝶见王禅一脸正容的样子,刚才还笑意盈盈,此时竟然紧张起来了。
“蝶儿,我有鬼宿之相,不知你的异相在那里,我怎么没看见。”
化蝶一听,一阵羞涩,脸顿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