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纵然是天赐灵童,可遇到这人间烦事,一想起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拔弄着茶碗,不知该如何是好,更别提如何让吴越争霸,利于楚国了。
“小公子,所有世间之事,不外乎一个缘字,你不必强求,只需凭心而做,想来万事皆难不倒你。你现在有些忧虑,是因你虽有聪慧才智,可你却年岁尚小,对世俗之事还不甚了解,才会有些忧虑,待你成年之后,心智成熟,必然可以心无旁忌,纵横列国,那时你也就不需要老朽来为你解忧了。”
赵伯见王禅愁眉苦脸,自然也猜出一些王禅的想法,所以让王禅放开心境,
”赵伯,这几日能否让属下四人盯着伯府与伍府,至少也让小子能够知己知彼。“
王禅不想再纠缠,却已着手安排,毕竟此时的三子之争,很大程度受三人影响,而孙武将军却要直爽得多,毕竟孙武是武将,又原一是齐国之人,所以相对吴越也好、吴楚也罢并无过多仇怨。
赵伯一笑,知道王禅还是从纠缠中走出。
”老朽自然会安排,若有消自,必会立时汇报。“
王禅微微一笑,十分满意,再看小白虎,竟然瞪着眼,静静的听两人聊了半天。
此时看着王禅,一脸不满,怪王禅冷落于它。
王禅轻轻抚着白虎,而赵伯则悄然离开。
……
……
王禅与化蝶一起相依同往,朝公子山的府邸走去,一路斜阳,照着两个衣着光鲜的身影,到是让路人羡慕。
公子山的府邸只在吴宫之外,该只算是一处别院。
正是公子哥儿寻欢的好地方,秉承吴都胜行园林布置之风,此园也是别俱一格,十分有趣。
王禅此时也不想欣赏这园林之风,却对整个府弟的门设考究起来。
“蝶儿,为何堂堂吴王公子的府门竟然如此寒酸,比之普通人家都不如呢?”
走在小院的路上,王禅还是对此问起。
他今日未带一人,只身而来。
“吴王生活节俭,所以对三个公子,包括胜玉公主都要求十分严格。而大富之家,是吴都不可缺之人,包括吴国官宦之家,都要比吴王公子家要显赫一些。特别是一些有功之臣,吴王都会大加赏赐。不过吴王这些年年岁大了,并且三个公子已成家立业,所以对公子府弟也管得少些。若论以前,吴王总说,公子身无寸功,于国无益,所以不能享受有功之人待遇,所以更是寒酸。”
王禅一听,觉得这个未见过的吴王阖闾还是十分贤名,怪不得这些年在伍子胥与孙武还有伯否的支撑之下,整个吴国如日中天,日益强大,已初具列国霸主风范。
“吴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如此任贤以能,这才有你外公的一展所长,才有吴国今日。近攻远制,该就是你外公所倡导之说,而且这整个吴都也是你外公一手营造,你外公之能,也是通天达地。而君臣一体,相互尊重,实在让人羡慕。”
王禅先说吴王,现在却又引向伍子胥,其实于他而言,吴王此时还是受这三位臣子所影响,所以以其了解吴王,不若了解这权贵三臣,特别是伍子胥。
“外公之事,我也不知,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而且外公生性对女儿不甚欢喜,所以我母亲才会跟着父亲远去虎踞镇,直到那日父亲带我回到吴国。”
王禅听了,总觉得那里不对一样。
“蝶儿,你母亲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