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啊。”只见另一边厢郑文凡满头大汗,一脸疲累,单肩夹着电话,语气不算热情,呼吸有点不畅,状甚劳碌奔忙。
“你啊,加油啊。”李诗懒伸了伸舌头,关怀备切:“你知道你一做起事上来,就会忙了吃晚饭,唔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知道啦老婆。”郑文凡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不过仍然保持最后的理性。李诗懒作为其妻,自然深知另一半的脾性。他不喜欢工作时她问长问短,啰啰嗦嗦。
“好啦,byebye。”李诗懒干脆挂了电话,让他专心工作,男人在外拼搏,还是不要太烦人比较好。她望着一旁的子女,幸福甜笑,摸了他们的头。
“叮”李诗懒焗了蛋糕仔,她知道丈夫喜爱在夜晚写文时咬着蛋糕仔,然后吃到一桌蛋糕碎,又要自己劳碌一番。她托着腮,手指滑动着手提电话,看着二人在东京吃喝玩乐的照片看得出神;再次回味一下二人在琦玉那边跳伞的影片,“噗嗤”一笑,笑容何其甜蜜。
另一边厢的郑文凡收线后,把电话往床边一抛,肌肉鼓起,身上发力。只见镜头往下一扫,他浑身赤裸,站在地板上正卖力地向前推腰,换来阵阵欢愉风雨声,响彻酒店房间。
那女人趴在床上,穿了一件黑色小背心,双肘撑起身子;她一头长发挑染暗紫,媚意满泻,摇晃:“医生,我身体不佳,我要补充营养!”
郑文凡听罢一脸戏谑:“你想要外敷、内服还是口服”
只见那樱桃轻轻对分一半,酿上蘑菇,又浇上芡汁,四处流走,场面香艳…
郑文凡老了,他独自一人走遍世界各地,享尽美食美景美色美事,心满意足。他回顾一生,匆匆数十载,中年夫妻离异,子女叛逆不认父亲,自己散尽家财,只留下了足够环游天下的本钱。
他一生伤过了两个女人。
他对不起诗懒,自己的花心,在这世界得不到接受。二人虽深爱对方,只是激情不再,男人的贪婪,图一时新鲜快感,换来的是背叛与不忠。她接受不了,便分了;
情人当然爱情人,情人亦始终是情人,长和深不要去问。夫妻是夫妻,情人是情人,期望和实际永远不同。
张紫弦虚长自己数年,但行事搞笑有趣,有时有点稚嫩。他被她吸引了,维持着一段露水情缘。却因二人的期望不同,相处不合。她接受不了,也分了。
你爱的,不一定最好;再好,也不一定是你爱的。
隌着你的,不一定是夫妻;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陪着你。
右手不断划弄着,签下一堆堆文件,左手掏出了老头子的一张照片,若有所思地盯着看,又忽尔笑了笑,摇一摇头,喃喃自语:“老头子,你不要这么快投胎喔,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