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
“嗯,早晨。”李诗懒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好一阵庸雅:“陪我食米线好吗”
“傻妹。”郑文凡食指曲起,往下扫了一下她的鼻梁,两人额头贴了一下:“早晨。”
二人梳洗过后走到大街,找到她爱吃的米线店,才刚坐下,郑文凡已经可以点单:“姐姐唔该,要一碗猪肉鱼片头米线米爽走韭菜,麻辣特辣!”
“啧。”李诗懒十分不满,一下拍在他的手臂:“不准吃得如此辣啊。”
她指着他过敏的皮肤,示意着你还敢吃
“那,大辣吧姐姐。”
“不可以。”
“中辣。”
“不准!”
“如果小辣都不可吃,那我不吃了。”郑文凡一下子来了少爷脾气,不料李诗懒脸露微笑:“早叫小辣不就可以了吗”
“郑文凡,你是否愿意娶李诗懒为你合法妻子…”
“我愿意。”
“李诗懒,你是否…”
“我愿意。”
“郑文凡,帮手望一望你个仔的功课,不要只挂住写文。”
“李诗懒,可不可以早少少瞓”
郑文凡老了,夫妇移居;二人驾车到一山上,找了张长椅同坐。老伴依偎一番,欣赏一下夕阳西下,忽尔小牛走过草原,带住两只小鸦。
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
小凡走过一生,带住一个小懒。
他很享受这个写意的完整人生,朴实无华,又洗尽铅华。
小懒…
一房间内,大长老正对离老的全名感到惊讶。
“帝离嚣”
大长老搔搔后脑,对此姓氏没有印象,应非附近国家大姓;但敢于以帝为姓氏,实乃非常家族所敢为之事。故一时间大长老亦无从判断离老的实际底细,只是语气上更加客气:“帝同道,我们”
“老夫比你们三个加起来都要大,喊一声离老吧,跟云凡这小子一样。”离老闭目养神,吸收一下游离的天地灵气,回复一下自身损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