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下毒?”贺拔月牙听得一脸匪夷所思,缓缓而后续道:“西楼,我坦白告诉你,实实在在向我说出夫郎尸首的状况的,就只有你。他们的回报通通都是以一团灰烬作结。另外,石窟低层行走的事,想也知道唯有是用夜行药罢。难道你不是的吗?”贺拔月牙从衣襟里亮出多个不同颜色的小药瓶,相信其中一瓶就是她口中的夜行药。
而所谓夜行药,就是滴进眼里的药液,使用后能有几个时辰夜视力的药。但用药其间要是被强光照到眼睛,听说是会立即失明变成瞎子的。
此一刻,反到月西楼尴尬了,身怀极乐刀冥神通就能看穿石窟内情况的事,要否和盘托出?
考量少顷,还是没有全盘的说,仅只推托是红楼会的独特功法,而且详细不可再说的门派隐密。
贺拔月牙有听出不自然的,惟又没跟净智的死有冲,才不追问此节。
顺道而问,月西楼又道:“那妳所说的黑衣人当时做过什么?妳离开西尊石窟后,又发生过什么事?”说罢,视线就落到她的嘴唇及回答里,贺拔月牙是会谨微慎语的人,但微表情往往非人为所应自控的。月西楼正正紧盯着每点细节。
“我被弄晕了……。”
“就这样?”
“唉…到我回过神来,人已身在月牙城,但黑衣人是以手法弄晕我的,而非用药或击打。”
随着其他人在帐篷里高歌热舞,贺拔月牙和月西楼即坐到烤炉旁边细细私语,只时对杀净智的黑衣人是谁,仍然是一筹莫展。
“黑衣人吗?……要是真有此人的话,他也太神通广大。先弄晕妳,后再杀人,走之前还布机关向我下套……。”
“机关?是怎么回事?你要跟我说清楚!”
贺拔月牙两眼生光,就似认定机关会是重要关键。
“是一个未开动时围绕着四面都是天女,到翻动净智尸首时就会触发。到发动时则换成四面修罗的木柩型机关。”
“不,那不是天女……是为“飞天”,飞天、修罗……岂不要牵涉到极乐刀?”
月西楼听后耸肩摇头:“器具往往是插赃嫁祸的道具,这推测并不踏实。”
聪明如贺拔月牙,也顿时想得眉心胀痛,心情恶劣。旁边的月西楼也没好到那里,眉头已皱得不能再紧。
忽然,“覆”的一声。
“哈哈哈哈!很香的烤肉呀!咦?少主。!拿竹的娘炮?”
闯入帐篷的莽汉,正巧打破当场闷局,来人正是波斯巨汉:扎德勒。
瞧见贺拔月牙即先傻傻的搔头行礼,但转脸瞅向月西楼则双目凶光,快要杀人似的气势。
正常来说,扎德勒如此随意闯入帐篷,理应会被贺拔月牙驱逐出去,更什可能会因私闯之罪而受到惩处。但现下的他不只没事,还迤迤然挤到月西楼旁边,隔在两人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