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轩也往金冠玉那儿凑近了些,继续事不关己地吃了四季糕。
白云飞看了看平时劝架,此时却逃了的白陌桑,登时相当无奈,喃喃道:“我该制止他俩吗?”
还没得出个结论,唐言轩便把他喊了过去,还往他嘴里塞了一粒四季糕,把他吓得不轻,又惊又羞的。唐言轩道:“云门的节目还没开始,先看看这出主人打狗吧。”
唐言轩食指按到嘴唇的那触感就像印了上去,让白云飞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只好乖乖点头,乖乖闭嘴。
白陌桑都看傻了眼,又不禁想起了一些事,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
金冠玉看了看身侧,又看了看“主人打狗”,两边都没瞧明白个所以然。
这一诡异、一热烈的氛围,是被终于开始的云门节目给终结的。
世家少年们挑了一张台子站在前面,有茶水有点心,也正好能看到比武台全貌。台子上和台子后边都有几名云门门生,一半以上都带着“道具”,有兵器也有乐器,还有带着大盒子的。
带着乐器的门生全上了台子,纷纷席地而坐,有琴有瑟、有箫有笛、有胡有琵琶,最后还搬上了一只鼓。
聂芳双眼发亮,道:“哗!这是要来个大混奏是吗?”
那个嗓门很大的云门少年也上了台子,喊道:“诸位学子晚上好!寒门准备了几段节目,即将开始!还请诸位放松享受,周边备有茶水点心,自由取用,不必客气!那么──”
他顿了一顿,又道:“稍后便先为各位献上一曲『七缠连音』的《战舞令》!”
“七缠……噗……凄惨联姻哈哈哈哈哈!这名字可以啊哈哈哈!”
聂芳忍不住捧腹大笑。
蓝烝也反应了过来,惊道:“莫不是在暗示当年与陆家的联姻?”
他这么一说,聂芳更是笑到弯下了腰,站都站不直。
白陌桑无奈地瞥了聂芳一眼,决定还是装作没看见得好,道:“那战舞令是什么曲子啊?”
金冠玉道:“曲如其名,是鼓舞气势的,曲调非常快,抑扬顿挫,铿锵有力,以鼓为主,多半以笛、箫辅之,这样的组合我还是第一次见,值得期待。”
白陌桑崇拜地道:“金公子懂得好多啊!”
金冠玉笑着摇了摇头。
聂芳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搭着白陌桑的肩膀起来了,道:“战舞令我也会吹一段!说起来,难不成云门就是找陆宁弹这首?也难怪他不乐意了哈哈哈!”
唐言轩立刻答道:“才不是,云门找他是让他独奏,也没说要弹什么,反正他都是拒绝了。”
聂芳惊道:“独奏!那他自然更是不乐意了,他哪里拉得下这面儿?”
蓝烝白眼道:“那当然,他的脸皮可没你的厚!方才那事你最好给我好好处理,别再得罪他了!”
聂芳摊手道:“是他失约在前,我虽然对他说过不急,可他也没主动找过我,这可不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