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唯有点化那三人才能赢得赌约不是魔佛可不想输。”
“魔佛一点都不想输,他渴望教化无心,点化这个世间极恶。明明赌约已经建立,明明一切都看似有利于他,明明这三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奔波教化,明明就差一点就差那抹一点就能赢得赌约了。”
“不甘毕生的渴望,舍弃一些都想点化无心的祈望都转变为了不甘越是到了期限临近之时这股不甘越会膨胀,深厚,最终膨胀为无法预测的产物。”
“憎恶!这是魔佛涌出第一个邪念他为勾栏女,扒手,赌徒做出了那么多,为了引领他们走向正道做出了那么而他们却一而再的反复堕落。因为他们的他毕生所愿即将落空,遵循赌约他必须放无心离去。”
“但魔佛怎愿意放他离去?怎可能就这样放弃毕生所愿?那可是无心,那是度化他一鬼胜过世间万鬼的极恶为此就算牺牲一些也是值得的吧”
老人的神色已然癫狂,身临魔佛的魔心初起的那个时候,无比代入,如同在述说他的心声。
“魔佛能完成毕生所愿的方法唯有教化这三人赢下赌约,然而期限不到两日不到两日两日也许不够,也许足够了。”
“他要用这两日彻底点化这三人,这三人彻底回归正道!”
“魔佛找到勾栏女,勾栏女正在清洗苍白的身子她对魔佛毫无防备,于是魔佛上前用烛火烧毁了她的容貌。”
“魔佛找到了扒手,扒手正准备再去文山寺,魔佛笑着斩断了他的双臂。”
“最后魔佛来到的赌徒家中,直接收走了赌徒早早输给魔佛的命。”
“勾栏女毁容,扒手断掉双手,赌徒没了性命。至此教化完成这三人被点化了啊!”
“赌约的期限还有半日,这三人都不再堕落,是魔佛赢了,魔佛赢了赌约!”老人扭曲的狂笑,手舞足蹈甚是兴奋。
我感一阵恶寒,可细想之下又找不到问题所在,
勾栏女被毁掉容貌之后怎还可能卖身子,扒手也是没了双手拿什么行窃?
赌徒则更为干脆,命都没了,此生自然再无赌局。
魔佛赢了在最后的时间内魔佛赢下了赌约。
而魔佛也走上了邪道魔佛就此诞生!
老人笑着笑着苍目挂上了泪珠,以悲鸣,悲壮的情绪俗话:“魔佛为了点化无心不惜犯下罪孽为了更高的道果牺牲小众。这种方法虽然不公,无颜见人但总归是赢了。”
“魔佛失心疯的笑着要求无心履行赌约,无心则让魔佛先不要那么急之后无心带着魔佛去见了几人。”
“魔佛亲自将他和勾栏女成一对的勾栏女丈夫,扒手的母亲,赌徒的妻子。”
:“无心那家伙诉说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魔佛他啊已经成功了赌约本来是魔佛输了的”
“勾栏女成亲之后被夫妻之情深深打动,她们夫妻也甚是相爱,勾栏女已经痛斥心扉要舍弃一切重新做人,做一个良妻贤母。但无心暗中插手将勾栏女的丈夫掳走留下字条和她丈夫的一只手说要见到三斤黄金否则让她见尸体。”
“恰好那时候一个受无心操控的嫖客来到勾栏女家指名道姓让她服务,一夜三斤黄金勾栏女明如此巧合必有阴谋奸计但她一个弱女子凡人又能如何。”
“勾栏女已经决心要洁身自好不再做烟柳之事,变卖家产也要借钱也好她总要想想办法,所以她拒绝了嫖客但嫖客又怎会被她言语给隔之门外?”
“嫖客强行进了屋子,事后留下了钱财。”
“而就是那一次让回来的魔佛撞见了这不是巧合而是无心安排的巧合。”
“魔佛毁她容的那天,正是勾栏女丈夫要回来的那天。”
“扒手再度偷盗也是无心那畜生安排的,魔佛见到扒手因偷东西被文山寺的人打出去”
“实际上那东西并不是扒手偷的而是无心干的,他操控一个僧人将偷来的至宝放进了扒手送菜的车子下面,又来一场贼喊捉贼这才又魔佛看到的那个画面。”
“魔佛最后一次见到扒手准备再上文山寺,那正是扒手欲要去文山寺澄清一切证明自己。”
“只是魔佛并不知情的斩断了他的双手。”
“至于赌徒的事情自然也有无心掺和,他化身成一名商人找赌徒来一场赌局,赌局的内容有两层,第一层赌赌徒是否能被魔佛度化,如果赌徒没有被魔佛度化则无心输给他十斤黄金。”
“若是赌徒被魔佛度化,则进入赌局的第二层赌赌徒是否能将营生经营到年底。”
“无心与赌徒的赌约在他和魔佛杜赌局前,甚至在魔佛见到赌徒前赌徒就已经参与一场关乎今后的赌局了。”
“赌徒从一开始就在赌。”
“最可笑的事情其实是赌徒已经放弃了赌局,他忘掉了和无心赌约。他努力做营生只是感受到了人生拼搏努力的快感而已”
“赌徒被魔佛感化真的戒赌了。”
老人渊黑,乌油油的眼珠子望过来:“魔佛早已经赢了,可在无心的影响下魔佛还是做出了那种事情。”
“魔佛在听过无心讲述事情由来后,内心被雾霭笼罩,一片荒芜。他没有再要求无心履行赌约,他知道无心不可能履行。”
“既然无心能对勾栏女,扒手等人干扰这就说明无心根本没有被灵佛心所点化,当时在灵佛心影响下建立的赌约自然不会生效。”
“魔佛被无心营造的骗局所蛊惑对三个凡人下了毒手”
“被欺骗后的愤怒自然是有,或许应该一气之下与无心拼命,可没有灵佛心的魔佛只是一个凡人。”
“无心出其意料的没对魔佛下手,那时魔佛很合他的兴致,很让他满意。毕竟那时他造出的瑰宝。”
“魔佛本能的走回了枯崖寺内,他来到自己的灵佛心面前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不知何时已然漆黑丑陋无比,像是一个魔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