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佛爷他他居然让小落儿让小落儿在下面
张启山安抚着怀里的少年,直到眼角余光一瞥,这才想起书房内还有一个人呢他手上安抚的动作一顿,眉心猛地跳了下,沉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还有事要禀报?”
听出佛爷话里的不悦与警告,张日山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心底“咯噔”“咯噔”地跳动不停。
转瞬间,只见他脚步有些发虚,上半身微微摇晃了两下,抬手捂着额头,一副难受虚弱的样子道:“哎哟,佛爷!我我先回去了,我这耳朵里面嗡嗡响,怕是刚才被八爷抽坏了,什么也听不着,眼前也模糊的不行,我先走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摇摇晃晃地转身朝着书房外走去,当脚步刚踏出门外,瞬间就快步朝着三楼主卧跑去,他这运道怎么就这么背啊!这种事情都能被他给撞破!!!
齐八你不是真在背后咒我了吧?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张启山见他假得不能再假的样子,额角抽动不止,呼了口气,遏制住想抽张日山的冲动:“”
伏在肩头的江落好似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氛围,他悄悄抬起一侧的脑袋,想要偷瞄佛爷的神情,不料却与佛爷刚收回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江落此刻的心虚表情qwq。
最终一双圆眸又酝酿出一圈眼泪,一边委委屈屈地低声说着:“难受”。
一边偷瞄佛爷此刻的神情。
而张启山也只好继续装作没瞧出少年的心思,用掌心揉着他的后脑勺,但还是故意担忧地问道:“我看也没磕肿,怎么会难受呢?莫不是伤了脑子里面?我去命人将杨大夫叫来给你瞧一瞧吧,这样我也好安心。”
江落闻言一双眼眸顿时睁得溜圆,被泪雾洗涤过的眸子更加清澈纯净,就如同雨后晴空般,清湛可人儿。
他身子都僵了一瞬,一双琉璃一样透彻的眼珠子滴溜溜来回地转动了两圈,侧着头枕在佛爷宽厚的肩上,怯生生地瞧着佛爷,小声解释道:“不用,不用的,佛爷我我难受不是因为头疼,而是我小腿跪得有些发麻了难受的紧”
说完还怕佛爷不信,试探着转过身来,将脑袋伏在佛爷的胸膛上,小手勾着佛爷的拇指,然后又将小腿抬了上来,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巴巴地瞧着佛爷央求着:“佛爷,您给我揉揉好不好,麻得难受”
张启山垂目瞧着犹如粉雕玉琢的娃娃懵懂天真却又娇气的不成样子的少年,唇角微动,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无奈地握了握他细白的手,然后将手掌握住他的小腿肚,一点一点用力地揉握着。
然而随着这宽大温热的手掌再一次用力紧握,江落脚趾都跟着难耐地蜷缩在一起,他忍不住贴在佛爷的胸前颤栗着喘息了声。
“嗯恩呃”
此刻,江落眼尾的红晕格外显眼,宛如抹了层靡丽的胭脂般红的惊人。
他的双手虚软地搭在佛爷的肩上,()难耐地蹭着,红晕已经在他清隽昳丽脸蛋上蔓延,他紧紧贴在佛爷的怀里,感受着衣物下那结实紧凑的肌肉,以及那灼热的体温。这让那情潮的粉红蔓延的更快了,从脸颊蔓延至耳畔、脖颈、再到领口下那的单薄胸膛
江落的脊背都被这灼热激得溢出细密的汗珠。
怀里少年的一切都落入了张启山的眼底,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中碎满了红日西沉仅剩的余晖,就像是暗夜里隐藏在乌云下的璀璨星河,更加凸显了他眉眼间的一泼浓墨,薄唇微勾,他的嗓音暗哑而克制:“嗯?怎么了我的乖落儿?“
江落痴痴地仰着头,企图够到那抹唇角
可那灼热的掌心握着他腿肚的力道令他浑身一软,最终他只能瘫在佛爷的肩头,不再像刚才那般作假,而是实实在在带着哭腔求饶道:“佛爷佛爷求您求您”
允了我吧
然,最后那半句还未说出口,就被微凉的唇瓣吞噬
江落此刻只觉佛爷宽宏的胸膛似一片平波的汪洋,但压在身上却又转瞬间成了一片深海中的狂风骤雨,把他携卷在内
他的所有感官都被其主宰操控
棕褐色的地板上有着被殷红似血的斜阳映照的交织黑影
江落鬓角的乌发早已被汗珠濡湿,他的脸上纯真痴迷的笑容如同久开不败的荼靡之花。
神明再次被他所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