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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有些面无表情的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仔细看，纱布没盖住的部分外面有细细长长的粉红色的痕迹。
吃了今天的药之后，点进她和s的聊天页面，s最后一条是他问她要什么奖励。
这个月两次一起提问，秦烟回答的很好。
秦烟打字。
“我还没有想到。”
然后将钱发给了他。
直到傍晚，s：“？”
秦烟：“是补习费。”
他没收，回，“不用，我也放松了，这是双向的。”
他点了接收，然后又给她转了回来，问，“过年打算回家吗？”
秦烟说：“回去”
s：“那年后再聊。”
秦烟看着那四个字，眼睛里的灰败忽然就散了不少，用一种看着把她从将要溺死的水里救出来的救出来的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屏幕上。
她记得，那次挂断语音前，旁人喊他陈先生，原来他姓陈啊。
陈，先，生。
jenny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烟，你不回去吗？”
“我已经和导师申请了留校。”
jenny大约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走过去抱着她，“你会变幸运的。”
送jenny去了机场之后，秦烟总想着陈先生，想他在干什么，她没人说话，想和他发消息。
心理医生的电话进来。
“小烟烟，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买梅子。”
“买梅子干什么？”
“酿酒。”
“酿酒干什么？”
过了一会，秦烟无语说，“易老师，你好无聊。。”
“呦，小猫挠人了，知道吃水果了，难得，最近有没有发作？”
秦烟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新伤，其实仔细看，那里还有不少有些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痕，新旧不一。
“没有。”
“你说谎哦。”
“就有一次。”秦烟知道骗不过他。
“把我发给你的测试好好做了，晚点时候发给我。”
港区最大的机场。
一个外貌出众的男人收起手机，走出机场，坐上了来接他的车，司机老林笑呵呵的说，“易先生，陈先生先让你去老宅，给老先生做一下心理辅导。”
易南的桃花眼轻轻一眯，“他又把人气着了？”
老林说，“有些事啊，老人家想不明白。”
有了这一桩事，多折腾了半天，易南才有时间休息一会，他拿出手机，秦烟已经把做好的心理测试问卷发出来了。
实话说，结果有些让他意外，这小姑娘的情况好像比起半年前有了好转的迹象，起码不会那么悲观了。
“小烟烟，你酿的酒能不能送我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