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窈窝在燕桁怀中,只觉得又羞又气。
刚才还在和他对峙,结果转眼又被他拿捏在了手里。
“殿下放我下去吧,我回马车里。”
见两个孩子被卫三卫四带着,在马背上“咯咯”大笑,江舒窈在燕桁身前扭了两下,要求道。
“别动。”
谁知燕桁的呼吸蓦然变重,直接将她按在身前,身后体温渐升。
“乖乖坐着,待会一起上车。”
意识到了什么,江舒窈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你、你……登徒子!”
她一时气急,直接口不择言骂道。
这一骂,燕桁原本沉闷的心绪开阔了不少,直接接着衣料遮掩摸上她的丰盈,揉扁搓圆,故作凶狠地问:“下次还敢跟我赌气吗?”
江舒窈委屈死了,她攥住燕桁肆意的手,嘴硬道:“我没有。”
话音未落,燕桁便坏心眼地又使上了点力道:“还说没有,孩子们都看出来了。”
他吐了口热气,炙热的唇落在江舒窈的耳尖上,把她惊得一跳。
“孩子们都在给你和我创造机会呢,你乖,不要和我赌气。”
江舒窈的心都要化了,可想到昨晚自己下定的决心,又硬气了两分。
“我真的没有,昨夜只是有些累罢了。”
燕桁被她气得一哽,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不管不顾地坏笑起来。
“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江舒窈只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又要被燕桁牵着鼻子走了,她激烈地扭动起来,不管不顾道:“快让我下去,我要上马车。”
“嘶。”
燕桁把她往身上按了按,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火光。
“做什么,非要我在这里把你办了?”
江舒窈恼怒地回头瞪他:“你强迫我!”
燕桁趁机往她粉颊上亲了一口:“强迫又如何?京城多少贵女想让我强迫还没有呢。”
他得意洋洋的,好像江舒窈占了天大的便宜。
江舒窈一下子火了。
“是啊,以前殿下划花人家脸的消息可是人尽皆知,若没那萧家女子的壮举在前,震慑了旁人,恐怕殿下早就被花蝴蝶们淹没了。”
燕桁的神色一下变得十分精彩,他紧了紧胳膊,呵呵笑道:“原来杳杳是在吃醋啊。”
他一路摸爬滚打在深宫长大,对阴谋诡计敏锐得很,可对女子的心思就堪称一无所知。
江舒窈嘴硬:“我没有吃醋。”
燕桁哼哼闷笑了两声:“还说没有!昨日恐怕就是吃醋吧?见那红拂有几分姿色,醋坛子便翻了?”
江舒窈见他说红拂有姿色,心中更是不爽,情急之下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又不喜欢你,吃什么醋?”
声音大了一点,惹得前面的孩子们都回了头。
“怎么还哭了?”燕桁一听声音不对,连忙弯腰探头,看见江舒窈红红的眼眶,这才惊觉自己把人逼狠了。
“没有没有,别哭了。”他虽然气江舒窈嘴硬,可更舍不得看她掉泪,只好忍气吞声地哄人。
“我错了,我瞎说,不哭了,待会被孩子们看见你哭鼻子了。”
他一边道歉,还一边揩油,气得江舒窈使劲拍开他的手,挣扎着就要从马背上滑下去。
燕桁感觉勒停了马,跟着跳下马来。
“怎么这么莽撞?脚摔到了吗?”
他一脸关切地蹲下身去摸江舒窈的脚踝,惊得李福和一众下人都瞪大了眼。
早知殿下坠入爱河了,没想到如今还成了妻管严!
江舒窈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朝同样下马的姐弟俩张开了双臂。
“宝宝们骑马可骑开心了?我们回马车好不好。”
江锵玉的腿都被磨得有些痛了,连忙点头:“好!”
这时红拂编的草编动物也被拿来了,虽然她心思不正,但编的东西却还像模像样。
见两个小家伙捧着小狗兔子爱不释手,燕桁也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