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对你遭到欺凌的事愤懑不平吗”
长期的压抑让钟参无法依靠任何人,而现在,他对琉韵已完全放下了戒心,无论她是恶也好,是善也罢,无论她是何用意,钟参能获得这仅剩的温存,就足够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有畅享的资本,我会创造一个由我主导的世界吧,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不再有他人管辖妨碍,也不用对谁唯命是从。”
“那恐怕,只有神能做到了。”琉韵侧头靠在钟参的肩上。
“想做一回神吗?”琉韵的笑餍吞噬着钟参的理智。
“谁不想呢?”钟参握着琉韵的手,贪婪地触摸每一丝温存。
琉韵翻过身,又一次压在钟参身上。
“山顶的风景应隔段时间看才好。”
“可禁不住登山人盛情难却呢?”
琉韵轻轻捂住钟参的双眼,在耳边吐气。
酥麻感告诉钟参,不用再想任何多余的事情。
“就让我满足你的心愿吧,从成为,我的神开始。”
雨停了,枝头的晨露滴在钟参的鼻尖上,他嗅到了泥土的清新。
钟参醒了,怅然若失地看着周遭的一切,肚子的响声将他拉回现实。
原来只是一场梦罢了,能逃离的地方,也只有梦中了。可他此时全无困意。
因为钟杰一行人就站在他眼前。
“杂种,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跑?”钟杰恶狠狠地说。
“没...我没有...”
“都私藏了刀了,还说没有?”
“刀...我没有...诶?”钟参这才发现他手中握着一把透明的短剑。
刚才的...难道不是梦?
钟杰一脚踢飞钟参手中的魄璃。
“还想暗算老子。”
看来,还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