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鸽派的吴念柏,守成有余,确实不是乱世之中最好人选,魏文帝心想若是远在秦武洲姜贤愿出山,则大势可定。
吏部主司钟瑁、礼部主司梁笠、户部主司高仲紧随吴首府脚步。
“请陛下三思,不可在多启战事。”
整个朝堂之上近半数官员随声附和。
相对而言鹰派的沈祭酒身后的刑部尚书柳云苏、工部尚书苏磐、兵部尚书罗敬轩则是实实在在的武将出身,无一人出声。
魏文帝摆了摆手:“此时就这样定了,各部主司在诸军大比之前拿出既定方案,在由沈祭酒与吴首府。”
朝堂之上一时竟鸦雀无声。
秦谷双手兜袖出了太和殿,好巧不巧未走在最前也未走在最后,偏偏走在钟瑁身前,突然回身一把掐住钟瑁的脖子,拎了起来。
被掐着脖子的钟瑁整张脸涨的通红,却无力反抗,只能无力的拍打着秦谷的胳膊。
一旁大臣连连后腿,没想到这秦谷竟然是个疯子,暴起出手。
钟攀气沉丹田,于混乱人群中出手,试图钳制秦谷,可是秦谷偏偏拿钟瑁挡在身前。
秦谷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还用了几分力,所有人都看得出秦谷火气不小。
吴首府也无可奈何,秦雄是疯子不好惹真当他这儿子好惹,随即目光只能无奈的投向沈祭酒,毕竟算是半个长辈,总不能由着他犯浑。
秦谷满脸杀气,可是依旧没有理会手中那个快被捏死的蚂蚱。
反而一脸笑容看着那些个朝堂之上对秦武洲老兵抱怀恶意之人,一时间竟然无人敢接下秦谷的目光,分分后躲。
秦谷哈哈大笑两声,松手放下钟瑁,面带歉意微笑说道:“钟大人别来无恙,秦雄说你向来身体健壮反应敏捷,对不住,一不小心这玩笑开大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秦谷伺机报复,但却无可奈何,毕竟钟瑁也没什么损伤,只是受了些惊吓。
钟攀看父亲无事,便气沉丹田准备动手。
秦谷宛如看死人一般,微笑的看着钟攀,如今五境修为,对上钟攀这种四境武夫,可以说手到擒来。
钟瑁此时站起身来插在两人之间,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摸着被捏紫的脖子,满脸笑意说道:“不打紧不打紧,世子想试试我的身手,是不如从前了。”
秦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老王八倒是挺能忍,丝毫不给自己发作机会,是个难缠的家伙。
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沈祭酒向吴首府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年轻气盛嘛,毕竟秦家的种,不行你去找秦雄理论下。
钟攀不解的看着父亲,此人一再辱我钟家,自己表弟钟念白如今还在床上下不了床,十二生肖更是折损了三个,今日竟然在金殿外辱我钟家,就这样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