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较主要的原因还是老挝土司不听话,屡次袭击车里府的大明百姓。
虽说麻烦,但可以省下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多时,火车启动,带着这节车厢向着东北方向进发。
坐在车上,朱瞻壑开始习惯性的翻看报纸,时间也过去的很快。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流逝,很快便来到了三月初。
“奴婢领命!”班值太监退下,亦失哈也躬身道:“陛下,这沙哈鲁的使团来者不善啊。”
若是算上酒肉,那劳作一日足够一个人在家中吃酒喝肉七八天时间。
许多百姓早早起来,但他们并不是来耕种,而是走出散步。
只是一字时,船只便抵达了辽河东边。
渤海的牧场随处可见,大片湿地草场被木栅栏围起来,百姓在栅栏旁种植柳条,牧群就不敢逾越这些栅栏。
唯有前往矿场时,他们才会穿上不太舒服的粗布麻衣。
“这东北铁路修建完工后,据闻便要着手开始修建长春至吉林的铁路了,届时有渤海水运和铁路加持,百姓的日子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朱瞻壑加快了脚步,最终在三月尾巴抵达漠北东部的海喇儿城。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好生款待。”
它停在船舶位中,左右是混凝土延伸进入水中的码头道路。
朱高煦这话非虚言,只要沙哈鲁不傻,就应该知道半个月投送十几万兵力前往哈密是什么实力。
“之所以今日会把车开上船,全因这车厢是特制的,河对岸没有这种车厢罢了。”
“等铁路贯通,这些牛羊就可以乘车南下,供南方百姓食用了!”
“适当展示实力,才能更好的治理天朝麾下的藩属国们,尤其是东北的那两个家伙。”
况且由于平原面积比较大,当地的人口也比较多,同化较困难。
这还是朱高煦没把蒸汽机投入纺织业的情况下,毕竟现在大明要解决的是百姓的就业问题,在江南没有新产业前,贸然推动纺织业进入蒸汽时代,这对江南百姓无疑是一种沉重打击。
朱瞻壑拿着报纸好奇询问,坐在他房间里负责保护他的西厂力士回答道:
“是来者不善,但若是利用好了,也能让他继续老实十几年。”
“辽东百姓的收入,主要是家中的工人和吏员,此地的矿工工价每日一百二十文,而煤炭、牛羊等价格又便宜,故此才有闲钱买绢锦绸缎来穿着打扮。”
朱瞻壑让人买来了一份辽东的报纸,其中引人注目的就是辽东人口突破四百万,耕地达到二千七百万亩。
见到朱瞻壑醒来,他们作揖道:“殿下,火车正在登船。”
朱瞻壑没有上车,而是下船站在码头上,看着另一节火车头将火车及车厢拉下。
四月中旬,在亦失哈的提醒中,朱高煦将朱瞻壑寄来的家书看完。
“通常都是人车分离,乘客乘船去对岸重新换乘火车。”
在朱瞻壑的形容中,普通百姓就是农村的百姓,而辽东的农村百姓能穿绢布,这便足以说明实力。
简单逛了逛,朱瞻壑便北上前往了松原,乘船抵达了鹤城卫。
“渤海和辽东,谁的日子更舒服?”
“我还没去过辽东和渤海,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此刻的它正缓缓的向前方驶去,不多时便感觉一阵摇晃,随后朱瞻壑就看到了一艘巨大的马船。
朱高煦靠在椅子上,亦失哈为他斟茶。
几十年前,辽东是苦寒的代表,而今的辽东,虽说不能算上天府之国,但百姓的日子也过得极为舒坦。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下车,却见到车门处站着两名西厂的力士。
“我听说,这些年来,朝鲜日本两国多有百姓奔逃进入辽东、隐歧?”
由于辽东的百姓基本都是山东、淮北迁徙而来,故此朱瞻壑倒是能在火车停靠站点,补给水煤的时候听懂许多。
“朝弱扶朝,日弱扶日,让他们把目光放在昆仑洲,而朝廷转对他们的本土进行商品倾销。”
亦失哈在询问,朱高煦颔首:“管是要管,但得看情况。”
“没错。”亦失哈点点头。
鹤城卫与几年前没有太多变化,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开垦的荒地变多了。
这样的物价,莫说在江南,就连在北平都难以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