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大明报》,目光在报纸上翻阅有用信息。
对于这些人,朝廷也是准许其摆摊贩卖食物,只要临走时收拾好就行。
洪武年间,山西的煤矿工人基本在三十文的工价,四十文便算是极好了。
以工惠民,这是大明不断搞大工程还能越来越富裕,百姓生活越来越好的原因之一。
“好了,你们这也舟车劳顿了,吃饭没有?”
这些钱都落到了工人手中,工人们用双手养活了自己的亲人。
单单这一举动,便使得两京铁路沿边诸省经济繁茂。
打开门,里面摆放着一张五尺宽的床,旁边还有可以坐着泡茶的桌椅板凳,以及单独的厕所。
“是……”
在机械化的农业社会下,农业确实不算特别辛苦,但在这个时代,种地无疑是苦累的代名词,尤其是降水线东移,产量并不高的西北地区更是如此。
一名兵卒递来报纸,朱瞻壑接过后,当下便打开报纸翻阅起来。
他脸上露出笑容,目光也看着窗外的景色而唏嘘:“几百上千年前,这些地方也是绿树成荫的青山绿水,可如今……”
“您担心耗费大?”朱瞻壑秒懂,连忙道:“不过二百万贯,国库如今充盈,父亲一定愿意调拨帮助爷爷完成心愿的。”
来来往往的人出入其中,一眼看去不下千人。
不说别的,单单说控制舆论这块,一期报纸胜过数十名江南大儒谈天说地。
“臣朱瞻壑,携太子妃与皇太孙求见太上皇!”
虽说有床,但他晕车的反应却没减轻,所以他昨天并没睡好。
朱棣抱孩子还挺熟练,接过后看着怀里这还在贪睡的娃娃,不免露出笑容:“我也是当太爷爷的人了。”
隔绝了冷风,他算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这次他倒是感觉自己睡了挺长时间,马车还没停下,他便悠悠转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不管是就读中学还是军校,亦或者是北上参军,未来南下为吏……
当然,这还是因为两京铁路沿途聚集了大明三分之一人口所致。
两京铁路运行的客运和货运机车是三十二班,一年在二百四十万贯左右。
“不会吧,您做的那么好,百姓都在对您歌颂,怎么会不好?”朱瞻壑不相信。
“贱名好养活……”朱瞻壑尴尬回应,朱棣见状皱眉:“叫朱祁钺吧!”
亩产一石,在陕西绝大部分地区就已经算是好田了,如此来说,累死累活种五亩地才能堪堪养活自己,勉强买点油盐酱醋。
摆摊似乎早已刻在了中国人的血肉里,火车站虽然人流并不算大,但四周前来摆摊的村民却并不少。
朱瞻壑在养心殿外大声唱礼,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了回应声。
百户官的话让朱瞻壑心头一暖:“行,那我再睡会。”
“为何?”朱瞻壑只觉得自家爷爷似乎是年纪大了,总是自哀自怨。
“好冷……”
“卧铺就是有卧室和房间的车厢,为了殿下住的舒服,这车厢提议将三个卧房改为一个,十分宽敞,殿下请进。”
如今的许多矿洞已经用上了混凝土和轨道以及矿车,干起活来比起以前轻松许多。
朱瞻壑说过很多次的漠东、漠北情况,每次沐氏听后都觉得自家殿下有些杞人忧天,只是一想到这些事情都自家公公所说,便也不敢太放肆。
朱瞻壑兴致勃勃的说着,但说着说着不免叹气道:“只可惜这江南的富户们喜欢用柴火做饭吃,我看那柴火的价格非但没有便宜,反而越来越贵了。”
如今官营介入市场后,一百三十文的官营工价压得这群黑心煤场不得不提高工价。
虽然说环境依旧恶劣,但比起同一时期的任何国家,大明的矿工都是最轻松且工价最高的。
蒸汽抽水机的出现,不仅让运营矿洞的成本降低,也让工人不用再泥泞的矿坑中摸爬滚打,不用再忍受双脚泡在水里一整天的苦楚。
“这里写了,朝廷在陕西弄了很多矿场和手工作坊,一些农民可以入厂打工,一年下来收入比种地高出好几倍。”
朱瞻壑笑着评价报纸上的新闻,沐氏闻言好奇道:“商品流通能怎么样?”
面对朱瞻壑的询问,站长露出几分尴尬笑容。
“还没有,过去都唤他小名叫獾儿。”
“回殿下,前番冬至时顺天府上奏北京有民七十二万。”
朱棣对朱瞻壑询问,朱瞻壑摇摇头:“还没吃,父亲让我们先来大明宫休息一晚,陪陪您之后再回宫。”
大量的民营煤矿因为低利润而倒闭,随后被官营接手,继续扩大生产。
在新闻一角,他看到了朝廷准备在陇川修建一条可以通往蛮莫的铁路,尽管只有三百多里,但却让他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某个名字。
厕所比较狭小,但总比没有好。
“还有不到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