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但必须拜我为师。”
“……”
要一个享誉江州的大书法家拜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小年轻为师？这话说出去恐怕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更何况姜小小清楚自己这老师最好面子，能委身找陆离学习都已经是破天荒了，还要他拜陆离为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这话，姜小小已经对书法这事不抱希望了。
江州离园国际商贸公司大楼。
沈茂然手里拿着秘书带来的资料，脸色有些难看。
“混账东西！平时养你们是干嘛的？这么多天，就给我拿回这点情报？”
自那日离开江州第一医院后，他一眼便相中了身着女装的陆离。
可几天下来，手底下人也只是得到了陆离的名字还有住所，对陆离的身份完全没有了解。
“老板，我的人已经尽力了，就这些情报，还是废了不少劲才得到的，至于别的就再也没有了。”
“废物！还找不到别的？难不成这么一个大活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我不信她长这么大，一点社会的痕迹都没有！实在不行给我去调监控，把她住址周围的监控都调出来！就算是把江州翻个底朝天，我也要得到她的信息！”
眼见沈茂然发这么大的火，那秘书忙点头道：“是是是！”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沈茂然又开口道：“慢着！从今天开始，每天给这位陆离小姐送花，送栀子花！九百九十九朵！一朵不能少！”
听到沈茂然要准备送花，那秘书有些纳闷。
“老板，送花不是应该送玫瑰花嘛？”
沈茂然瞅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让你送什么就送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明白！”
说完，秘书便立马退了下去。
而沈茂然之所以选择送九百九十九朵自栀子花，主要还是因为那日在医院，他在路过陆离身旁时，闻到的就是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追女人，他得投其所好！
此刻的陆离完全不知道已经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但眼下的他，却是十分地烦躁。
上次警告了来收债的过江龙一伙人，本以为他们会识趣地消停下来，没想到，苍蝇就是苍蝇，总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
这次上门的不是过江龙，但陆离一眼就看出，这群人和过江龙他们是一伙的。
这次上门的家伙嚣张程度比之过江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上来就直接踹门，把姜小小吓了一跳。
等这伙人进屋，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打砸，一点废话没有，直接把姜老头和姜小小给吓懵住。
为首一人更是歪着嘴，极为嚣张地模样。
陆离见状，将姜小小和姜老头送进里屋，并将门关好。
此刻的陆离，双眼低沉，眼中带火。
这是自他出狱以来，第一次动了真怒。
他本以为时代变了，人人都受教育的情况下，不会再有那种不开眼的人。
没想到今天，确实让他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既然有人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那他只能活动活动筋骨。
正好，他也该在这个时代，留下点自己的印记了。
心念急转之间，陆离出手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出手，之前都是被动防守，现在，他要让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看看，真人一怒，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