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嘛，没有师承！”陆离不耐烦地说道。
他刚才说的时候，柳晨子明明就在旁边，现在又来问一遍，他不烦，自己都嫌烦了。
“这……”
被陆离这么一说，柳晨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唐突了，我看小友这字写得出神入化，便忍不住出言询问，既然小友不想说，那我也强求！”
听到这话，陆离直接翻了个白眼，这群老家伙，怎么说都不信呢。
“小友，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小友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找老夫，能帮得上忙的，老夫一定帮！”
说完，季春秋递给陆离一张卡片。
陆离接过卡片一看，上面介绍了季春秋的住址和电话，但他的身份并没有写在卡片上。
“你很厉害吗？”陆离疑惑道。
“要说厉害的话，又不算是特别厉害，但在江州，老夫还是有点人脉。”
听到季春秋这么一说，陆离便将他的名片收好。
“行，后面我肯定会找你的。”
听到陆离这一点不客气的发言，季春秋也忍不住笑起来。
在两人谈话间，柳晨子已经把姜小小拉到外面，小声询问道：“小小，你这个远房表弟在哪学的这手书法？”
对此，姜小小也只能摇头。
见姜小小也不清楚，柳晨子倒也不意外。
“那你看能不能给你这位表弟说说，让他教我书法，这价格的话只要他开口，多少我也能接下来！”
此言一出，姜小小直接惊掉下巴。
她知道陆离字写得好，但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自己的老师要向陆离求学，那岂不是说，陆离是自己老师的老师了？
柳晨子当然明白姜小小如此吃惊的原因，于是便给她解释道：“你书法造诣浅薄，只能看出字的好坏，看不出内在的东西。只有我们这些老东西，在看到他写的那俩字后，才能体会到字里蕴藏了多大的能量。”
“能量？不就是两个字嘛。”
姜小小只觉得自己老师有些托大，两个字而已，能有什么能量。
见姜小小不懂，柳晨子也没有和她多说，只是将这事拜托给他。
“老师您放心，我会把这事给他说的，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他会教你。”
对此，柳晨子也看得开。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离开老师家后，姜小小将柳晨子的话转述给陆离。
她以为陆离会感到惊讶，可没想到陆离在听到柳晨子想找他学书法的想法后，却意外地笑起来。
“没想到你这个老师还挺有水平的。”
“欸？什么意思？”
“我修行的功法是以书法为底子，寻常人难以看出我书法中的不凡，你老师能看出来，说明他到一定境界了。”
姜小小一听，愣了一下。
“功法？难道你真是修仙的？”
听到这话，陆离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这师徒俩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不信别人说的话。
“那老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