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是烈焰派来的杀手?
见她没说话,池珩手上的力道加重,安栀被迫的仰着头,眼中疼出了一抹水气。
那眼眸越看越熟悉,但一时半会,他竟又想不起来是谁,他正想举手去扯她的口罩。
安栀忙高举着手,作出投降的姿态,指了指自己被掐住的喉咙,她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她真是懊恼丢在隔间垃圾桶里的那把手枪,大意了,她应该确认这男洗手间没人才丢弃的。
若她手上有枪,她就可以直接崩了这池珩的脑袋瓜。
若是她自爆身份,池珩会放过她吗?
池珩松开她的喉咙,似乎没在意的转身到洗漱台仔细的洗自己的手,还用洗干净的手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的衣裳。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打到你说?”
安栀看着他像身上沾染了病毒一样这拍拍那弹弹的,一双秀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在公馆也没见他如此爱干净啊。
果然是个自恋的男人,洗完手之后他还对着镜子撸他那头棕毛,安栀看准机会,正想偷袭他,门被推开了。
有个保镖进来一愣,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洗手间这里还会有别人,后知后觉的他大惊跑到池珩的面前护着,“刺客?”
“二爷,烈焰的人来了。”池十一跑了过来,看到安栀也愣了一下,“这是刚才偷司少东西那小偷吗?”‘
池珩居高临下的瞟了安栀一眼,“扣住,审问。”
说完有两个保镖架住安栀往旁边的暗室走,池珩和池十一脚步匆忙的离开。
“说,你是什么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安栀被扣在暗室之中,那两个保镖一脸凶狠的拿着手铐准备锁在她身上,其中一个保镖冷声喝道,“别想耍花样,这里可是地下城。”
顾名思义,在地下城死了,也没人能给她伸冤。
安栀哑笑了几声,这不小五跟十七吗?
昨天跑步的时候还跟她哥俩好笑呵呵的,这会儿搁这装凶残,“大哥,大哥,都是误会,误会一场。”
“我走错厕所了,你们老大自大的以为我想勾引他”
小五冷笑一声,正想去除她的口罩,“少装,露脸说话。”
“别别别”安栀扭过脸,“我脸上全是麻子猴痘,会传染,别脱我口罩,我都说我都说。”
“猴,猴痘?”
这话说得小五手一缩,手赶紧在身上的衣服上抹了两下,“小,小十七,给她铐上。”
这地下城的位置位于两国交界处,而在国外性开放程度让人无法想像,男男行为不在少数,传染到国内也不足为奇。
而这猴痘传染性极强,安栀这么说了后,小五和十七两人顿时如坐针毡,浑身犹如被蚂蚁咬了般。
“手,手伸出来。”
“你听话点,我们就不打你。”小五躲在十七后面朝安栀吼道,“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小七颤巍巍的上前,紧张成了兰花指想将手铐铐在安栀的手上,一直乖巧害怕的安栀突然反扑将手铐迅速铐上了小七,一个剪刀脚将后边的小五撩倒。
将两人敲晕之后,她将两人锁在了一块。
“对不起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