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走,好和那个时套团聚?
秦烬面色骤冷,握着冲洗试剂,对着宁车玉的手臂狠狠倒下。
“你永远也别想逃。”
这次没有系统主动屏蔽痛觉,宁车玉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绝望呜咽。
“啊”
他双眸已经看不见,眼尾却染上一抹漂亮的红。
“在科研院的时候不是能忍住不叫吗?现在装腔作势,以为我会可怜你?”
宁与玉心里空空的,把所有痛呼都吞进肚子里。他浑身是汗,最后无力的趴在秦烬胸前。秦烬看不见他惨白的脸色,看不见他泪如雨下。只能感觉到怀里的身躯狠狠抖动着。
秦烬嘴角紧抿成一条线。手摸到宁车玉左手手臂上特殊的疤痕,眉头紧蹙。
方才他看时就觉得不对劲。被实验药剂腐蚀过的肌肤,每一寸伤痕应该都是相同的,这一小块圆圆的疤
秦烬忍不住反复摸了摸。
受伤的肌肤被秦烬指腹拂过,一片痒意传来,让宁与玉身体轻轻颤抖着。
他犹豫着收回手,不愿让秦烬再碰了,那是红莲留下的疤。
秦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给秦烬怀了个孩子。
男人见状,脸色更加难看,又拿过退烧药,“你发烧了,吃药。”
宁与玉摇着头,紧紧咬着牙缝,说什么都不愿意吃。
秦烬脸色铁青,把一旁的药物丢在桌子上,“不吃算了。”
接下来几日,宁丰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