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原本雪白的手臂伤痕累累,看得秦烬内心钝痛。他怎么敢伤了自己
秦烬双眸赤红,捧住宁与玉手臂的双手狠狠颤抖着,“你为了害顾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还把手臂弄伤,存心想让我心疼你!”
“冉逸,我告诉你,不管你如何可怜,都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疼惜。”
宁车玉浑身一僵,耳内嗡鸣一片,失落的垂眸。他只觉喉间酸涩,竟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
“松开,你弄疼我了。”
宁与玉紧紧咬着牙下唇,把手臂藏到身后,苦涩道,“我没有伤他。那日是顾楠把实验仪器弄到地上,他自己——”
“你是说,顾楠心狠得弄伤自己双手双腿陷害你?他图什么!顾楠有大好前程,那双手无比重要,他犯得着这么狠?”
这也是宁车玉诧异的原因。
顾楠那么凄惨,现在还住在医院,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秦烬吼了宁车玉一顿,看见宁与玉手臂的伤,又让管家送了药箱过来,小心仔细的捧住宁车玉的手臂,准备再次给他上药。
宁丰玉不敢再承他的好,犹豫着拒绝,“医生说过,我只需要冲洗三四次,就能好了。”
“我看你是想做个残废。”
中了特殊试剂腐蚀的疤,本不用每日冲洗,可是宁车玉的手臂伤得太重。
之前科研院的研究员看不出,秦烬却知道,若宁与玉真的听科研员的话,只冲洗几次,这手臂就再也无法恢复。
腐蚀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腐肉不剔除,久了,就会感染,组织坏死。
幸好别墅里也备下实验室,他时刻备着特殊药剂冲洗药剂。
秦烬捧住宁车玉的手臂,“别动。”
“反正,我现在眼睛看不见了,多一只手臂,不多。”
宁车玉已经对秦烬死心,不愿计较,“你什么时候放我走!真要等到顾楠康复?又或者说,你什么时候才会觉得满意,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