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还是吃了粥,荪鸳鸳看着她把粥吃完,才收了碗离开。
拈花见她去了后院,即转身用手指抠喉催吐,知何时蹲在脚边的坯畴,脸作呕地看着她。
拈花难受地催吐之后,伸手拽过了它,随意擦在它身板上,颇有些感慨,“还是你好,只知道吃,没那么多心思。”
坯畴见她全擦自己身上,即扭动着身板挣扎,嗷呜嗷呜真叫唤。
拈花没理会,翻了面,手背也擦得干干净净。
此反复几顿饭,荪鸳鸳也没有生疑,对她放松了些许警惕,晚间睡觉时也只是偶尔过来看眼。
拈花等她看完之后,即起身下床榻,快步跳出窗外,往林中奔跑着。
只是跑得越快,却越发吃,天边已经渐渐泛起鱼肚白,她的脚步却越来越重,竟然有些跑动了。
拈花跑了几步喘得厉害,扶着前面的树休息片刻,只觉从心,这『药』竟然还没有失效。
早知道就不教他们本事了,个个的黑起来,连她这个师父都不放过!
“这是小袂子吗?”远处忽然有人慢条斯理地开口。
拈花听到这话抬头去,就见魔界公主坐在轿子上,旁边还站着那玉面公子,几个侍女随行服侍着。
这前魔界公主倒也是有手段,被赶出魔界,日子还过得这般惬意,称着她如今有些狼狈。
訾梦上打量了她一番,那眼神颇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还是做男人顺眼些,今瞧着三四。”
那还是做女人好,然她恐怕要强行扭瓜了。
拈花累得坐歇息。
那玉面公子见了她,瞬间想起她,着她的眼神有些阴不阳。
訾梦见她不说话,冷哼一声,“怎么,过的美人太多,记得了?”
拈花转头看了眼身后,向他们不远处水边吃草的马,“公主殿下许久见,风姿还是这般无人能及。”
訾梦最是爱听这样的话,尤其还是她这样清冷之人说的,便更加得意,嘴角都微微弯起。
拈花见她笑了,即起身往她那边走去,“公主殿下实相瞒,今有祸事在身,知可否将马借给,让我先离开这处。”
玉面公子开口嘲讽,“只怕惹了魔界那位弟子罢,今正四处追杀你呢,也却是祸事。”
追杀她?!
拈花一脸懵『逼』,这波未平怎么起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