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御剑,那剑浮浮沉沉,才起来又掉了去,和她一样没什么气。
得了啊,果然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早知道就不叫荪鸳鸳去玩毒了,今连她都受制于她。
拈花长长叹了口气,就以她现这走法,乌龟都比她走得快。
前头忽然来了几个人,路而过,进了客栈。
“听说衡山仙门要垮了,那位死而复生的掌门不见了,原本待行掌门处理事务的女弟子也见了,现下整个衡山都『乱』套了,没一个能主事的人。”
“记得,那位掌门下头的女弟子擅『药』,也是个中翘楚,年纪轻轻便能稳住衡山仙门,怎么会见了?即便她不见了,恒谦也在,那可是全灵根的奇才。”
“据说去了魔界也见了,所以才『乱』套了,寻思着他们那师父必定有问题,然这弟子怎么接二连三出事。”
“你这么说,倒是真的,她那三个弟子哪个是能人,今入魔的入魔,生死不明的生死不明,往后这衡山仙门必然是要被她搞垮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就被她搞垮了?
她还没有做,就咬定是她,这对于个没有业绩的反派来说,完全是一种侮辱,奇耻大辱!
拈花闲得长『毛』,正要进去反驳,身后传来了甜甜的声音。
“师父,你醒了?”
她转头,果然见荪鸳鸳从后院出来,手还端着粥,还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师父,特地给你熬了粥,你吃些。”
拈花看见这只小白兔,就气打出来,“你给为师『药』了?”
荪鸳鸳闻言没说话,显然是默认,她一脸难过,“鸳鸳只是想带师父出来散散心,师父不是也觉得师兄他们很让人头疼吗?”
拈花:“……”
那给她下『药』是几个意思?
拈花不是很相信,过她更不相信鸳鸳这只小白兔会黑化,明明话本里可乖了。
荪鸳鸳见她不说话,双美目含泪,“师父,你生鸳鸳的气了吗?”
到底说脸还是有用的,顶着这么双无辜眼睛,也着实揍手。
拈花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荪鸳鸳见她没责怪,即将手的粥放在前面石桌上,“师父,快趁热吃罢。”
拈花坐着前面这碗粥,颇有些头疼,面的『药』粉都还没化,这是要软禁她?
拈花看了眼荪鸳鸳,颇有些惆怅,来柳澈深这事是她心的死结了,果然是话本,都『乱』成这样了,这狗血的四角恋还是照上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