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熟悉感,这似乎是先前那名演员,他仍穿着那套似大网般的服饰,不止如此,或许是剧情有了变动进展,该角色的外形又添了些许改变,他头上多了种样式浮夸绚丽的冠冕。
这帽子做的挺精致,飘飘渺渺,迷迷蒙蒙,细看看不清,远望望不尽,既似幻觉,又像实体,希罗尔啧啧称奇,看来这剧组还下了不少力气,怪不得放映厅里挤着这么多人。
荧幕上的演员此刻正绷着脸,皱起眉,满脸痛苦,浑身颤抖,这是希罗尔自他身姿体态所推测出的,且看这模样,若影片接着放映,他立马便会栽倒在地上了。
只不知这人如此疲惫劳累,系剧情所需,因而演戏,还是这宽大厚重的戏服实在令人头疼难忍,索性便假戏真做了。
希罗尔自难探知实情,且这电影已停至此处,多半也难有窥视玄机的契机。
“看啥呢?”一声熟悉的叫喊冲着希罗尔飘来。
他看过去,见是多伯里。
“你还没走?”他略感疑惑。
“这不废话吗。”多伯里语气豪迈,“我朋友还没走,我怎么能走?”
“哦哦,谢谢你啊,要不你先回家吧,感觉这儿有点危险。”
多伯里神情略显急切:“你这……你这不是辜负我的好意吗?亏我还特意留下来,看能不能帮你什么忙。”
“别听他瞎说。”吉斯玛不知从哪走过来,“我们刚才试着出去,但大门被堵上了。”
“哦?”希罗尔惊讶地抬头,“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多伯里回答着,“电影院的门好像被锁上了。”
“锁上了?被谁锁的?”
“不知道。”吉斯玛摇摇头。
兜内响动,希罗尔停下正欲发声的嘴巴,将手机拿出。
“让他带你过去吧,我跟弗利曼悄悄跟着。”
他看到这儿,便又低头打探起那喃喃自语的疯子来。
“你……有兴趣带我去见你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