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尔多愁善感起来,虽不愿承认,但从自己浅薄的人生经历来看,有些生命诞生,只为剥夺其他生命。
洛维突然靠过来,把希罗尔吓了一跳。
“你又瞎想啥呢?”
“哦哦,没啥。”他敷衍着洛维。
“不愿说拉倒。”洛维看向众人,“都盯好,都盯好,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之处,弗利曼,另外两边有情况没?”
“目前没有。”
“好,都集中精神,冲突可能发生在任何时刻,尤其是你,慕兰诺拉,别天天搞些奇奇怪怪的,你待会儿要是再捣乱,我可真发火了。”
“收到收到。”
“希罗尔也别瞎想了,集中一点。”
“好。”
几人都不说话,整片区域便安静下来。
“等会。”洛维皱着眉头,“弗利曼,看看那是什么?”
弗利曼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你说啥?对面那栋楼?”
“不是,那只鸟。”
“哪只啊?”
“你仔细看看。”
弗利曼沉静着向远处打量,希罗尔也抑不住好奇,便把目光一并投射过去。
只见有数只飞鸟穿行,但他不觉有异。
弗利曼的反应则有所不同,他退后几步,盯着洛维:“有问题。”
“具体什么情况?你眼神好,仔细讲讲。”
“有只鸟面部不对劲,不像鸟,像面具。”
洛维沉着地点两下头,回顾几人,朗声开口:
“都准备好。”
希罗尔能看到,有只鸟离此处越来越近,已是直直地冲过来了。
距离近了,他便也将情况尽收眼底。
恰如弗利曼所说,这只鸟的头部确有显著异变,好似顶着张面具在飞翔。
洛维侧了侧身子,空中那只怪鸟便如遭了雷击,尖叫嘶吼几下,接着便晃悠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