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扒开江添礼的手,继续喝。
他看她这副模样,有些呼吸急促,上前拉起她,抱到怀里,“乖,别喝了。”
此刻醉倒在他怀里的封晚媞,没有了平时的强势,伸出手胡乱摸他的脸庞,媚态十足,“不嘛不嘛,你起开~”
江添礼声音微哑,“不乖就亲你了。”
封晚媞一听亲这个词,随后挣扎开来,上前抱住桌子腿,迷糊糊的闭着眼睛摇头,“不亲不亲,不要不要~”
他想不到封晚媞喝醉竟是这般蠢萌模样,他心跳漏了一拍,这种感觉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好,本王不亲你。”
江添礼硬了,他压下心中的火气,派人将她送回去,在继续待着怕是要出事。
将她送回去后,自己则是跑了个冷水澡降降火。
脑海中闪过封晚媞的笑,他也不自觉的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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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堂之上,江添礼缓缓开口:“陛下,臣调查云国细作之事已有眉目。”
江予夺语气平淡:“说。”
“臣捉拿到云国细作,严刑拷问下,他们交代出与萧府里应外合,想要将江国的兵器运输到云国。”
萧将军呼吸一滞,从头到脚一阵寒意,他萧家什么都没干,锅从天上来。那次沉船就应该淹死他。
萧家是江予夺的左膀右臂,自然是要护着,冷声道:“可有证据?”
江添礼让侍卫将细作压了上来,细作身上都是伤,看起来血淋淋的。
江添礼让细作开口交代事情的经过,细作摇头说道:“不是萧家,与萧家无关!”
细作这样一说,萧家更有嫌疑了。
江予夺声音略微怒气,“皇叔如何证明此人是云国人?”
江添礼轻笑,上细作身上取出云国皇子的令牌,让全福给皇上呈上。
江予夺将手中令牌拿在手里看,是真的,眸中思索,摄政王这是要铁了心栽赃陷害,其实与云国有一腿的是他吧。
江添礼让人将细作与萧家的所有传信呈了上来,他找人仿的萧将军笔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江添礼低头,直视细作,开口逼问:“如今物证已全,你若不说出实话,你的妻儿老小也不用活着了。”
细作脸上布满惊慌,磕头,“我招,是我给萧家传的信。”
萧将军跪下,语气强劲有力,“萧家对皇上忠心耿耿,毫无不二之心啊!”
江予夺脸色黑了下来,查看这些传信,人证物证均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缓,“将萧将军压入大牢,隔日审问。”
“都退下吧!”
萧将军被拉了下去,众臣散去。
江添礼留下,勾唇轻笑,“侄儿还真是护短。”
江予夺眼神死死盯着他,“皇叔,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吗?”
“不然呢?”语毕,江添礼转身离去。
江予夺闭上双眼,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