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搅屎棍三大爷。
他怔怔地坐在床沿,点燃一支烟,自己什么时候把零食摆在桌子上,他全然不记得这一波神操作。
阎埠贵说得有道理,苹果真有可能是引发棒梗摔跤的导火线。
而来来往往许多人,谁也没留意这个细节,阎埠贵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或许,阎埠贵心怀鬼胎,一直在背后关注着院里的每一个人,拿捏小把柄,占点小便宜。
从今往后,院子最可怕的不是瘸子棒梗,而是心术不正的三大爷,虽说不偷不抢,手段比棒梗更恶心人。
一夜不安宁。
贾张氏诅咒叫骂一夜,秦淮茹一夜哭哭啼啼,在寂静的夜里像鬼魅在四合院里游荡。
棒梗真的有了三长两短,一家人都慌了。
一大爷过去安抚了许久,一大妈也说上许多好话,唯独没有傻柱的声音。
医院不能少人,估计傻柱在病床前提前当后爹。
他静静地枕着手,自己怀疑棒梗断腿绝非偶然,三大爷怀疑自己别有用心,只差没有指证自己。
难道三大爷就是幕后制冰者?
但,三大爷精于算计,喜欢占小便宜,雁过都要拔毛,也不至于要棒梗一条腿。
难道棒梗偷过他家的东西,他怀恨在心?甚或,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昨晚是他扶自己回房间,肯定看见了桌子上的苹果和糖果,然后心生一计?
真的如此,这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绝不可小觑。
怕什么,来什么。
王一昊想得脑袋生疼,还想不出所以然,贾张氏坐在一大爷门口拍着双腿哭天抢地,要一大爷主持公道。
她想明白了,棒梗在院里出的事,院里没有铲冰,每个人都有责任。
刚散不到两小时的会议,不得不重新召开。
二大爷的花生米刚炸好,酒刚温好端上桌,就被逮来开会,颇有些不情不愿,拿捏着官腔说,“该捐都捐了,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还闹什么哩。”
贾张氏瘦了不少,脸上的横肉只松不见少,恶狠狠地说,“棒梗十一岁了,往年不摔跤,怎么今年第一次下雪就摔断腿?”
贼兮兮的许大茂看向王一昊,王一昊瞪他一眼,心想,你他娘的再敢往我身上扯,老子切了你的蛋。
他这一瞪,许大茂还来劲了,故作洒脱地甩一下头发,阴阳怪气地说,“也是,往年小事不断,也没什么大事,今年不知道招了什么邪气,就没有太平的日子。”
这傻逼还真是迎难而上。
许大茂没有指名点姓,两只长间距的小眼睛异常猥琐,王一昊也懒得理睬他,更不想看他的丑恶嘴脸。
经许大茂一点拨,贾张氏怒气冲冲站起来,指着王一昊,“他,他和我家有仇,看棒梗不顺眼,是他,棒梗在他窗外摔的,是他搞鬼。”
王一昊慢腾腾地说,“昨晚我喝多了,一觉到天亮,你孙子怎么摔的,在哪摔的,我一概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