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积少成多,夫妻同心协力,终于成了现在名震樊城的红鸾楼。
“那你这次来樊城,就是找你师弟的?”陈甲木问道。
百丈怀江笑笑,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师弟的行为令人发指,反而感觉一切都很正常。
“嗯,下山游历,正好赶上师弟娶九房小妾,来讨口喜斋吃。”
“九房?”陈甲木愕然。
“怎么了?”百丈怀江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师弟已经还俗了,再说这么有钱,有啥问题?”
这个世界的和尚都如此超然世外么。
“没事。”陈甲木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转而又问道:“之前听你说着城内有灵物镇守,是什么意思?”
百丈怀江想起当时城隍庙的蜘蛛,心有余悸,“我乱猜的,州城之内,一般都有震慑邪祟的灵物,要不然你以为城内能一直太平无事,就拿城边不远的白鹅山来说,光是那上面的精怪,就够城内百姓喝一壶的。”
百丈怀江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拍了拍陈甲木肩膀:“你那之前送我那串白玉佛珠,我正好当成贺礼替你送给了师弟,师弟很是欢喜的,说要好好感谢你。师弟还在前堂等我,陈兄在此处好好休整吧,不必担心吃穿用度。”
说罢,徜徉而去。望着白衣和尚的背影逐渐消失,陈甲木有一种既真实又虚幻,三观被蹂躏的错觉。
老吴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拎着酒壶,干巴老脸红扑扑的。醉醺醺的一屁股坐在陈甲木边上,长吁短叹的,欲言又止。
“甲子,孙家那位春蕊真变成邪祟了?”
陈甲木点点头,“我和傻春死里逃生,当时你要在场,我估摸着都得吓尿。”
老吴一脸纠结,似自言自语道:“有些事我本来以为是要烂在肚子里的,可如今,实在是不吐不快。”
老吴灌了一口酒,闭着眼等陈甲木问他什么事。结果等了半晌,见陈甲木毫无反应。
苦笑一声:“甲子,你知道当年我为啥没去孙家做上门女婿不?”
陈甲木笑笑道:“少年仗剑走天涯,岂能被儿女私情羁绊?”
老吴拿出旱烟杆子,在石头上磕了磕,吧唧吧唧的抽着“其实,当年我和孙家那位二房,也就是春蕊,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啥?”陈甲木目瞪口呆,僵着脖子慢慢转过脸,瞅着老吴一脸褶子的老脸。
“你和孙家二房,弄过?”陈甲木想确定一下露水情缘是啥意思。
老吴慎重的点点头。
“哎,那时候老汉我年轻,又是血气方刚,这孙家二房春蕊你也不是没见过,身子馋人的很,是她主动勾引我的。甲子,别说老汉了,就换做是你,也顶不住那浪蹄子发起春来的骚味。”
陈甲木顺着老吴的话,说道:“你若是真做了孙家的上门女婿,不但娶了人家女儿,还偷了人家老婆,这老孙头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给你剁碎了。”
老吴红着老脸,也不知道是心里臊的慌,还是喝酒喝的。
“我说甲子,这事你自己个知道就成,别乱嚷嚷。”老吴抽了一口烟,随即又道:“说这些,我就是纳闷,当年老汉我和春蕊滚了好几次床单,那皮肤,能掐出水来。咋滴就没感觉出来她是个邪祟。”
陈甲木双眸骤然一亮,看着老吴说道:“你是说,那孙家的二房,是去了城隍庙才变成邪祟的?”是啊,如果她真一开始就是蜘蛛变的,那伙计还能活?孙家铺子还能有活人?
古怪还是出在庙子里,也不对,如果她只是单纯的采补。
“老吴,你当年是怎么和她弄的,详细说一下。”陈甲木一脸认真。
老吴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甲子,你这让老汉如何启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