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叶如初刚刚挨过军棍,言狐狸还能打她不成,肯定是不能的,不慌!
龙则言走后,空气瞬间安静,如同死一般的寂静,言尘也不着急,抱着手臂,就这样漫不经心的注视着她。
叶如初被言尘盯的头皮发麻,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哭腔,“师父~您听我解释好不好?”
“嗯,解释。”
一贯的冰冷语气,让叶如初心惊胆战,下意识腿软,想跪在地上,言尘一个眼神,看得她不敢乱动。
她红着眼眶,一步步艰难地挪动身体,靠近言尘怀里,言尘看着娇滴滴的小家伙,心里满是无奈,暗自朝她挪了挪身体。
叶如初挪了很久,终于挪到言尘怀里,她不解释,也没说话,只是瘫软在师父怀里,拼命的哭泣,似乎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过了很久,叶如初顶着哭红的眼睛,畏畏缩缩道,“师父,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您担心,我当时挨了军棍,看见您眼底的心疼,心里想着要是好得快些师父是不是就能好受些,我才和龙则言说的,要了烈性的药,师父要是不允许,徒儿日后不用就是,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言尘一边听着,一边掀起她的衣服,查看着昨日的伤,不好说,肿的地方还有,血色浮起的地方,估计就是昨天没有看见的伤。
如今化脓,恐怕再不揉开,会更疼。
言尘皱着眉,脸色有些难看,叶如初,以为师父还在生气,硬挺着身体准备下床请罪,却被言尘一把按住。
“难受就不要乱动,伤口还要进一步处理,事先放一边,等你伤好再说。”
言尘看着叶如初背后的伤,冷着声音开口,“日后,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看见,我是你的师父,自有我的打算,如果我连你都护不住,还当什么师父。”
“日后可不允许这般,听见没?”
叶如初乖巧地点点头,眨巴着她的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言尘给她换了干净的枕头抱着,“后面还有些伤,要揉开,忍着点。”
言尘没等她说话,直接动手,伤口再不揉开,贴在一起的话,好得太慢,还容易粘上药物,那样处理更疼。
“呜……嘶……师父,轻点!”
言尘小心动手,叶如初疼的冷汗直流,嚎啕大哭,不争气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言尘看着她哭,也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言尘笑着说,“以后记得,不要逞能,他们明摆着试探你,怎么就不知道退呢?”
“如果退了,师父会难堪的,我不想让师父难堪,痛就痛吧,总比师父难堪好。”
言尘摸了摸她的头,敲了敲她的脑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不干,我不,本就是我的错,不需要师父为我承担。”
师父的温柔和保护,她自然知道,可她如何舍得让师父为难。
师父不会让她委屈求全,她又怎么会舍得让师父因为她委屈求全。
她能给言尘的不多,只有一颗赤诚之心,一生恭敬。
她的话,触碰到言尘心底的一片柔软,被别人在乎,被别人保护,属实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再怎么孤独寂寞的人,也渴望被人保护,何况她独立在高峰已久。
言尘俏咪咪靠近小家伙,在她耳边低语,“那日后,小家伙就保护一下为师,如何?”
叶如初一听,大喜过望,“真的?”
“量力而行,为师就允许。”
此刻,叶如初心底的不安和委屈全部被言尘的话冲刷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满足。
“一言为定,谢谢师父成全。”
叶如初大喜过望,扯到背后的伤口,又委屈巴巴地看着言尘。
“师父,军棍真疼,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