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初一听,脸色大变,连忙哀求,“不不不,师父,我的好师父,您不能这样啊!”
叶如初哭长着尾音,颤巍巍的说着,“师父~我疼,您不能这样。”
言尘理都不理,自顾自查看她的伤势,冰冷的药膏抹在伤口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冷热相接,叶如初身体一阵颤抖。
她掩盖自己眼睛里的心疼,面无表情地说着,“为何?这军棍都挨得住,为师的手段是没有这军棍狠的,所以为何不能这样?”
叶如初想着,这能一样吗?军棍是纪律,嚎了不是会丢师父的脸面吗?她不想丢师父的面子,死死绷着牙,不敢发出声音。
再说了,哪有做徒弟的不被师父小惩大诫,这是能混为一谈的吗?
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性质的事情。
她真冤枉……
在师父面前,她敢放飞自我,自然敢嚎啕大哭,可那么多人看着,她就算想嚎,也得考虑师父会不会心疼。
虽然,师父打也重,可至少下手有分寸啊,可军棍下手又没有分寸,她能怎么办。
瞬间一种莫名的哀愁涌上心头,叶如初撅着个脸,歪着头,委屈巴巴不敢再看师父,就怕师父接着挑逗她。
哭着哭着,叶如初方才挨军棍一直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散下来,疲倦感袭来,加上师父身边很是温馨,叶如初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言尘慢悠悠地给她身后处理了血污,揉开了肿块,伤口处上好了药,待一切处理完毕之后,言尘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
小家伙这是怎么了?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就算再小心,那也是疼的,可小家伙这个反应,倒让她不安起来。
全程安安静静,只把自己脑袋塞进枕头里,要不是她手一摸湿漉漉的枕头,她都认为小家伙没了呼吸。
看着呼吸沉重的叶如初,言初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呼吸,看来是哭累了,睡着了。
言尘动了动叶如初的身体,叶如初发出轻微的闷哼,似乎在不满言尘的举动,身体晃动几下,宣泄着不满。
她看着这样的叶如初,轻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被子,铺了个地毯,最后瞅了一眼熟睡的叶如初,确定她不会再醒。
自己盖好被子,关了灯,睡觉。
次日,叶如初是被痛醒的,她稍微一动,撕扯的疼痛传遍大脑,脸色被疼的惨白几分。
只觉浑身没劲,四肢酸痛,甚至身后的疼痛,也是撕心裂肺的,被子掀起的那一刻,带起的血丝,剧痛无比。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言尘被这声音惊醒,急忙从低上爬起来,给叶如初梳理好身体,按住她,“躺好,没事不要折腾自己!”
这时,龙则言端着熬好的伤药走了进来,放好伤药准备离开,却听见言尘说道。
“端都端来了,你放桌子上,还不如让她喝了,你再端走。”
龙则言被她理所当然的话,气着了,这狐狸还是狐狸,用人还真是顺手!
她白着眼,眼底闪过一抹不愿意,转瞬即逝,端着药来到言尘身前,言尘端起药,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呵呵。”
“龙则言,你最好没有被我逮着的一天,不然我弄死你。”
“哦~没事,至少,短时间内,你看不见,毕竟你没空。”
眼看言尘马上炸毛,随即说着,“这是药的问题,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你不妨问问她,这是她要求的。”
言尘黑着脸,“她自己要求的?”
“不然你以为呢?”龙则言看着悬在自己头上的质问,慌的一批。
言尘下意识瞅着叶如初的脸色,她看见了小家伙眼里的心虚,呵呵,算计她?好本事,秋后算账!
言尘还没把碗递给叶如初,叶如初抢先一步,抢过药碗,一饮而尽,龙则言拿走药碗,灰溜溜跑了。
言尘的眼神要吃人,她害怕再留下去,她要没命,至于叶如初,没事的,以言狐狸对她的特殊,最多教训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