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会勒到胃。”
沈筝解释，“我只是凌总你的助理，并不需要穿那样名贵的服装。”
“回去换。”凌墨衍冷冰冰道，“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可我……”
“既然不舒服，当时试穿怎么不说？沈筝，少给我找借口，你是要诚心惹我不痛快吗？”
沈筝抿抿唇角，僵硬地站在车门外。
“回去换。”
凌墨衍再度重复，透出股强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连礼服都买不起。”
沈筝深吸一口气，不再和他争执，上楼换了那件深蓝的礼服，披上披肩。
她时不时摸向腹部的动作落在凌墨衍眼里，让他眉心微蹙。
薄唇微微一动，他正准备说什么，话语却忽然顿住。
冷漠地转开目光，他只当是不知道。
时尚圈的宴会，往来名媛和精英们着装也更讲究精致，满满都是时尚气息。
沈筝跟随着凌墨衍，应酬一圈下来，酒虽然没喝，但行动间却觉得腹部愈发不适。
凌墨衍冷着脸，硬邦邦道：“胃疼就过去吃药，拧着脸给谁看？收拾好了再回来。”
沈筝：“……”
她垂眸应一声，拢紧披肩走向角落。
肚子虽饿，却根本不敢吃东西。
“阿筝，你也来了呀！”
一道熟悉声音从旁边响起。
她抬起头，看见江蓠一身精致小短裙，正踩着高跟跑向这边。
“……走慢点。”
提醒的话说出口，人已经到她面前了。
江蓠眼眸晶亮，看起来很高兴。
“听说你们老板要和anna一起出席，我以为你不会来，所以没有和你说我也在。”
她拉着沈筝的手打量，不住夸赞：“好看，这颜色和衣服特别配你，果然大长腿穿长裙更好看点。”
沈筝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好看有什么用，她现在只想舒服点。
“所以你在这里是……？”沈筝好奇。
“和公司一起来的。”江蓠笑眯眯道，“走秀舞台是我们负责的，我跟着乔姐来打打下手、涨涨见识。”
能在这里走一圈，累积下来人脉，对将来都是有助益的。
沈筝为她高兴。
江蓠忽然凑近她，兴奋地小声道：“你猜猜，我刚才得到什么消息？”
沈筝：“？”
“是禹月，禹月可能会来诶！”
江蓠激动得险些蹦起来，“我才知道，禹月是主办方新品的代言人，今晚或许会出面捧场，他可从不来这种场合的。”
“禹月……那位当红顶流、传闻中演戏、唱歌、走秀、极限运动样样精通的？”
“对对对。”
江蓠点头如捣蒜，双手捧脸：“最近我在追的剧里，他演苦情男二，我都要哭瞎眼了。
他已经成功把我变成脑残粉了，诶对了——”
她紧张地打量着自己，向沈筝求教：“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有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等他来了，我还要去要签名呢。”
沈筝轻轻一笑，用手指轻刮一下她鼻尖道：“已经很好看啦，不比女明星差。”
“真的吗！”
江蓠娇羞激动，满眼星星。
“听说我们公司和主办方还会有合作的，或许能参与禹月的代言拍摄。
我已经打算好，到时候就算是死皮赖脸地求，都要求乔姐让我跟着去。”
“代言啊……”
沈筝微微一叹，不禁想起现在公司里拖延着的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