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回来了!”容易在门口大喊一声。
老太太从家里走出来:“小易,乖,别大声说话,你爷爷不舒服。”
“妈,爸爸怎么了?”宁夏脸色一变,颤声问道。
“唉,老毛病又犯了,李大夫刚刚来。”老太太叹气道。
李大夫是老爷子的保健医师,一位专门负责首长日常保健治疗工作。
他现在正在给老爷子号脉。
容易刚刚拥有顶级中医技能,但他还没有治疗过一例病人,他现在对治病感兴趣得很。
容易轻手轻脚的走到爷爷身边,看着李大夫给老爷子号脉,同时他也用自己的中医技能给老爷子“望”诊。
以前,容易不知道老爷子有什么病,现在他仔细观察老爷子的面色,就知道老爷子身体除了有些有些疲劳过度引起的耳鸣和疲惫之外,还有些偏头疼。
容易再用“透视眼”打量老爷子,以此验证“望”诊的结果,结果发现老爷子身上有几块弹片,都和身体长在一起了,下雨天就会引起疼痛。
身上的弹片还不是最要命的,最危险的是老爷子头上那颗弹片,已经有些压迫神经了,这才是老爷子头疼的主要原因。
这些弹片都是战争年代留下的伤害,当时的医疗水平很难靠手术清除完这些弹片。
特别是头部那块,即使是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人敢百分百确保安全的取出来。
只能靠药物保守治疗。
“首长,您必须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要不然,您的发病时间会越来越频繁,偏头疼会越来越严重。”
李大夫结束探脉说道。
“我哪有时间休息啊,好了,李大夫,还是像原来那样,给我针灸一下好了。”老爷子把袖子放下说道。
“李伯伯,前段时间,我学习了一下中医,我能帮爷爷摸一下脉诊断一下吗?”
“哦,你跟谁学习呀?那就试试看,看看你能知道你爷爷的症状吗?”李大夫拿出银针,准备给老爷子做针灸,听到容易的话,好奇的心起,他也想看看这小家伙都学到了什么。
在他看来,容易只是跟那位老中医学习了一下脉诊,现在想实习一下而已。
老爷子也来了兴趣,他是知道他这个小孙子是神童,于是,他重新卷起衣袖,说道:“好,给爷爷摸摸看。”
“李伯伯,我是在图书馆读书自学的,等下我说的不对,您可要教教我哦。”
容易学着李大夫的样子,给老爷子探脉,从手法上看,还真的像模像样。
容易闭着眼睛,把手搭在爷爷的手腕的寸关尺,仔细的感受脉像,最里喃喃说道:
“浮数脉…有点急,无力…主疲惫…头部血淤不化…应该是这里有异物引起的,异物应该是一块弹片,和神经长一起了…”
容易用手点了一下自己的头部一个位置说道。
李大夫心里大惊,容易说的和自己探查的一模一样,更让他吃惊的是,容易是怎么知道老爷子头部有弹片的?是老爷子告诉他的吗?
李大夫看了一眼老爷子,老爷子也是一副见了鬼一样,吃惊的看着还在闭眼探脉的容易。
李大夫知道,老爷子并没有告诉过容易!
这真的是容易自己摸脉摸出来的!
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高明的脉诊功夫?!
“爷爷,您这是没有休息好,劳累过度,加上脑袋里的弹片压迫神经引起头痛,李伯伯,我说的对吗?”
容易收了脉,笃定的说道。
“对…对,那要怎么治疗呢?”李大夫震惊得无以复加,脱口就问出了这句话,他已经下意识的把容易当成了切磋医术的同行,而忽略了他的年龄。
“针灸缓解脑部压力加食疗,是药三分毒,爷爷年纪大了,能少吃药就少吃药。”容易说道。
“哦,你还会针灸?!”
“学过,但是没有实践过,我可不敢给人随便扎针。”
老爷子摸摸容易的头说道:“没事,爷爷做你的第一个病人。”
“我可不敢,我是知道怎么下针,可是,知道是知道,和做没做过是两回事,我还没修炼过内家功夫,手不稳。还是有老李伯伯了。”
针灸可不是学习过针灸知识就可以随便帮人治疗的,这要练习过才行。
“那你说说针灸要在哪下针,怎么下针?”李大夫有点考证容易的意思。
“李伯伯,我说错了可不能笑话我哦。在这,用毫针斜着下针半寸,才这也下斜着下针半寸,有点打一条通道的意思,这样可行吗?”
容易指着爷爷头上的部位说道。
李大夫细细品味,越想越有可能,以前他的师父帮老爷子针灸的时候,只是才一边下针,没想过才两边下针。
一边下针是要缓解压力,而两边是开一条通道,这比缓解压力作用大多了。
李大夫看着容易,心里居然有些许嫉妒,这么小的年纪,而且还没有人教,就靠着在图书馆读中医书籍,就能有如此见识和创造思维,就是自己去世的师父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吧?
这真是妖孽啊!
“李大夫,小孩子的话,你可别在意啊,你之前给我治疗的效果就很不错。”老爷子看到李大夫在沉吟不语,以为是容易说错话,于是为容易开脱一下。
毕竟,李大夫是以前的保健医生陈老的徒弟,是陈老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照顾的人,
李大夫确实也学到了陈老的真本事,所以,老爷子就让李大夫做自己的保健医生。
“首长,容易说的有道理,也确实可行,自学能学到这种程度,我自愧不如啊。”李大夫连忙对老爷子说道。
“哦,他说的确实可行?”老爷子疑惑的问道。
“可行,我刚刚仔细想了一遍,确实比我之前的方案强上一倍,我之前的方案是把路上的大石头撬松,而容易的方案是在撬松的基础上,疏通一条通道,更稳妥。唉,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呢?要不然,首长你也不用承受那么痛苦。对不起啊,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