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看上的,向来都不讲理的要命。
当初对自己连表白都没有,直接强吻着来,那现在他要和那个姑娘结婚也是势在必得。
怪不得那天和自己说是占有欲,这不都对上了。
心里的醋坛子已经完全踹翻,苏悦梁觉得胃里都开始往上反酸水,脑子里一遍遍翻着陆涧晰在正式分手后时而温柔时而冷淡的态度,她越发不是滋味。
“你俩咋认识的啊?”
陆涧泽的话打断苏悦梁的头脑风暴,投来好奇的目光,苏悦梁沉吟一会儿,莞尔一笑。
“他去我那玩遇到了,看对眼睡一觉后觉得还挺合得来就继续了。”
“嗷……”陆涧泽心想,这么简单?不见得吧,五弟弟可是宁可和陆家脱关系也要和她结婚的。
“诶你有想过和五弟弟结婚么?”
苏悦梁被这直白的话问的哽住。
其实前几天即墨伦在的晚上,送走陆涧晰后她想过这个问题。
被即墨伦包围的气息让她不安,翻来覆去之间,她想着要不然下次就问问那个醋精——
如果没有即墨伦和陆家,他还会娶自己么?
现在看也不用问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
“没有,我这不已经半只脚迈进婚姻的坟墓了?重婚犯法,我这种守法好公民可不能干这档子事。”
她笑得倒轻松,陆涧泽想到陆涧晰不让自己乱说,也只好闭嘴,毕竟人家真的结婚了,他在旁边教唆离婚也不是那回事。
“还要打多久药才能恢复啊?”
恢复之后大家也赶紧离远点,免得像现在这样日久生情。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再打两针剂就能解,翁紫莹是这样,你后续情况得具体再看,不过我估计差不太多。”
她和陆涧泽又聊了点家长里短的,唠了一天。
送走陆涧泽后,苏悦梁收到了两条消息,一条是阿佳告诉她下周开始不定期的有庭审,尽量不麻烦她出席,另一条是陆涧晰给她一个开发区的废弃酒吧地址——
洪三爷,带到。
“小狗,明天陪我去玩玩。”
正在写作业的翁博森抬起迷惑的眼。
“不去上课了么?”
“不,去玩~”苏悦梁擦拭着太刀,手指握住刀柄感受着冰冷的温度。
翌日,b市开发区。
因为一系列的动迁,这边的楼房残破不堪,即使白天也有点阴森。
阿佳已经提前的等待在此,上世纪风格的酒吧,带着点旖旎的色调,更像老年人的迪厅。
洪三爷被绑在一个转盘上,十分滑稽。
饶他叱咤黑道40余年,十几岁就出来混,也没想到今天是这种下场。
苏悦梁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看向在转盘上倒立着的洪三爷。
“洪三爷怕不是没想过今天会这么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