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此刻也不敢反抗,毕竟主仆有别。
何况侯爷曾在战场上杀敌无数,面无表情时那股肃杀之气便会令人心惊胆颤!
张妈妈早就看如意不顺眼了,如今得了侯爷的命令,命人按住如意,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响亮的两巴掌。
“你这个丫头就是欠管教!”
“既然夫人管教无方,那么今天老奴便替她好好教你如何做好一个奴才应该有的本分!”
被狠狠地打了两巴掌,如意的脸霎时变得又红又肿,脑袋瓜都是嗡嗡的。
外面吵吵嚷嚷,江锦瑟也没了睡意,起身下地走出了房门,正好听到了如花带着哭腔的恳求声。
“侯爷,如意姐姐她不是有心冒犯您的。”
“是青枝对夫人不敬在前,如意姐姐气不过这才……求您开恩放了她吧。”
江锦瑟看到外面这阵仗,又瞧如意被人摁着挨打,急忙冲过去推开张妈妈。
“你们干什么?!”
“为何摁着我的丫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意见到江锦瑟出来,心里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哭哭啼啼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言,江锦瑟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张妈妈和青枝,“你们倒是好大的威风!”
“趁我病着,来蘅芜院闹事来了。”
好家伙,如烟陷害她不成,居然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她凭什么认为只单单靠青枝一张嘴就能定她的罪?!
虐文女主被迫不能开口,每当关键时刻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她可不是没长嘴,屎尿盆子休想往她头上扣!
张妈妈揉着胳膊不屑的撇嘴,“夫人言重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谁让刚才如意对侯爷不敬,怨不得别人。”
太久没活动了,不过打了别人两巴掌,她自己的膀子都发酸了。
江锦瑟目光又移到斐子珩身上,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火,冷声质问,“侯爷弄这么一出是为了何事?”
见她对自己横眉竖眼的,斐子珩的心更加偏向了如烟,口吻低沉的开口,“如烟身边的丫鬟青枝说是你推了如烟落水,可是真的?”
见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那日落水的事情,江锦瑟明白这肯定是有哪只狗又吹耳边风,来挑事了。
她嘴角一扬,笑的十分讽刺。
“故意推她落水?有人证物证吗?”
“不然这就是诽谤,诽谤我这个正房夫人又该当何罪?!”
她语气铿锵有力,正妻的派头端的足足的,一身清华之气令人心生敬畏,不敢反驳。
院里鸦雀无声,江锦瑟顿了顿,气质清冷的一步步靠近斐子珩。
“侯爷,倘若我真有害如烟的心,又为什么要去拉她?害的自己也掉入了荷花池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孱弱比不得如烟身体康健,上一次才得了风寒,足足养了半个月之久才好,这一次……”
“我没有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的癖好,这么做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侯爷可要明察秋毫。”
听到了她的解释,斐子珩觉得也不无道理,看着青枝皱眉道:“夫人刚才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还有什么话要讲?”
其实他对于两个女人之间的不和觉得并无大碍,只要不闹的太大就可。
但状都告到自己这里来了,身为一家之主他不能坐视不理,不然没法对如烟交待。
他欠如烟良多,不想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如花瞪着没事找事的青枝,气愤的道:“明明是你家姨娘提议要去赏荷花,自己落了水反倒赖我们夫人,你们安的什么心?!”
顶着众人的审视,青枝急的直冒冷汗。
夫人实在伶牙俐齿,三言两语竟然就将自己撇个干净不说,还要倒打一耙。
她现在算是骑虎难下,可想到自己还有两个婆子做人证,就又鼓起了勇气继续狡辩,“侯爷,府里有许多下人都看见夫人推了姨娘,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事实啊。”
“也并不是奴婢不依不饶,好端端来污蔑夫人,夫人对姨娘不友善大家有目共睹,侯爷您可要为姨娘做主啊……”
“这一次有您在姨娘没出什么事,那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