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的状态很奇怪,像是被人操纵着的提线木偶,他好像感觉不到冷逾的存在似的,眼里只有一个目标——睡他老婆。
冷逾挑眉看着试图再次爬起来的南逸,脑子里突然闪过走廊里那个古怪的侍应生,以及那张笑容诡异的面具。
他又看了眼怀里神志不清的季洵美,突然开口问狗二,“那个所谓的剧情,是能人为操控的吧?”
狗二立马跳脚,【怎么可能!没人能够操控剧情!】
冷逾捕捉到他话里的矛盾点,“没人吗?那为什么我又能改变剧情?”
【操控跟改变是两码事…】狗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冷逾舌尖顶了顶犬齿,一个念头在他心底慢慢浮现。
他记得在南家中,南逸这一辈的至今没有孩子。
不知是坏事做多了还是生了但藏着没说,上流圈不少人私底下都偷偷议论南家怕不是要绝后。
他把季洵美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掐着南逸的后颈摔到床上,南逸试图挣扎,可完全不是意识清醒的冷逾的对手。
为了满足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包厢的床设置的很特别,这下倒方便了冷逾。
先前他脱下来的衣服被冷逾拧成绳,连带着他的手脚被捆在床边的梁柱上,剥夺了南逸的所有攻击性。
此时的南逸就像被强行露出肚皮的猛兽,连柔弱的兔子都能用它的门牙将其杀死。
精通捆绑术的冷逾打了个死结,顺带塞住了南逸的嘴,点点头,满意地看着他的作品。
随后他拨通前台电话,转线到斐燃的手机上,然后在斐燃开口的前一瞬率先堵死他的话。
“一分钟,给我送上来个女人,干不干净都无所谓,你只用告诉她有个飞上枝头的机会,看她愿不愿意争取了。”
斐燃再三确认说出这一番话的是那个洁身自好的冷处长,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
“你因为被戴绿帽而受到刺激我能理解,但也不至于堕落到这种程度吧?如果你想,我倒是能陪你玩一玩。”
冷逾磨了磨后槽牙,“我再重申一遍,我结婚了,请你自重,而且我只是想送给我的情敌一个惊喜罢了。”
说完,他也不管斐燃是何反应,啪得挂断电话。
他重新转过身,季洵美裹着床单盘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对上冷逾的视线,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冷逾阔步走到他面前,季洵美伸手去揽冷逾的脖子,露出圆润的肩头。
指尖与衣服摩擦,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电流,不穿衣服的季洵美充当人形挂件,试图将整个人都嵌在冷逾身上。
耳鬓交接间,冷逾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又迷人的玛格丽特菊的香气。
季洵美的身体异于常人,它们失去遮掩后,大剌喇地翕张在冷逾面前。
冷逾神色一暗,他曾细细尝过它们的味道,高温且潮湿,只要动作重一些,季洵美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吟哦。
“呜呜呜…”不远处的南逸发出一连串狂躁的声音,但悉数被衣物所堵。
冷逾回过神,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避开视线,目不斜视地重新把季洵美裹起来,抄起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
季洵美顺从地侧过身,脸贴着冷逾的胸口,隔着湿透的衣服与薄薄的皮肤,冷逾的心脏在底下,跳得猛烈而鲜活。
“你的心跳的好快,”季洵美再度抬起头,露出不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