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三省六部内,直接隶属于皇帝,踪迹遍布全国,帮助皇帝监察子民。成员皆武功高强、忠心无比。
由于其特殊的地位。在一些案件中,监察使杀人,甚至可以不经过皇帝审查。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八个字深深刻印进了凯撒脑中,登基后他也想过设立一个监察司。
但由于两河平原和中原制度的差距过大,凯撒只能退而求其次,创立了地方议员制度,可效果差强人意。
凯撒又展开国书看了看,见到尾页的盖章,心中便有了答案。
“国书确实是真的,只是监察司的首领做了外交的使者,中原皇帝不着急吗”凯撒直勾勾盯着墨渊,眼中充满了审视之意。
“陛下说笑了,监察司的首领一直是皇上。我只是个办事的,没了我还有的是人替皇上办事。”
凯撒轻笑了一声,“墨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笑非心底嘴角一抽,“草!问题超纲了啊。”
“别紧张,笑非。”
笑非喉咙蠕动了一下,这个细节被凯撒捕捉到了。
“陛下,冉丹和中原隔了一个草原。道阻且艰,又相隔数万里,其难度绝非典礼司那群养尊处优的官员可受的。
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我们,监察司的职责虽是替皇上巡守疆土,但总归来讲不过是替皇上办事罢了。
巡查疆土、刺探情报、监察百官是替皇上办事,奔波万里送信也是替皇上办事,仅此而已。”
凯撒感到一丝不对劲,如果只是送信,那何必专门派人过来一趟呐?
船队过来时再进行交流不是也可以吗?是为了贸易,多带点兵力自然就可以威慑住别的国家。
是为了扩张,隐藏踪迹不是更好吗?何必多此一举?
凯撒理不清头绪,只好再追问道:“此行只有你一人?”
“并不是,陛下。此次出使,总共二十余人,除我以外皆已死在路上,他们的腰牌小人也有保存,陛下可亲自验明。”
这下子凯撒更加摸不着头脑了,眉头紧皱,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
“墨渊,告诉本王你是怎么做了奴隶的。”
闻言,笑非心中大喜,“总算来了个我会的。”
“陛下,说来话长。我们从草原过来,路上遇到了不同的草原部落,有的帮助了我们,有的想要杀了我们。
在最近的一次,我得到了扎西可汗的帮助。
由他的弟弟扎西卓玛和一队草原的战士护送我到冉丹。
但是我们刚到就被冉丹的士兵送进了角斗场,成了表演的奴隶。
其余勇士皆已战死,而卓玛大哥在决赛弃权,不然我也不可能成为冠军。”
凯撒微微吃惊。
“竟有此事!这倒是我国士兵的错,我替他们向你和扎西可汗赔罪。
居然让几位草原勇士白白送了性命,让你遭受如此大的冤屈,我这就下令处罚他们。”
对此,笑非神色自若,只是眼底藏着一点愠怒和惆怅。
“不用了陛下,我后来听说扎西可汗为了给弟弟报仇,派人潜入冉丹杀了一个领主,这倒也算是扯平了。”
凯撒心头一沉,不因其他,只因那个领主他认得。
凯撒亏欠了那人许多,本想着如果以后有可能创立监察司,凯撒一定让那个人做指挥使。
只是可惜他死了
但凯撒很清楚,不是蛮族杀死的!
念及此,凯撒感到一阵窝火,不由得对墨渊说的话深思了几遍。
君士坦丁有些不悦,他父亲这样说是客套话,墨渊这样说是丝毫没顾及我父亲的颜面啊。
“大胆墨渊!你是在指责我父王没有及时替你鸣冤吗!”
君士坦丁发难,凯撒没有阻止,他想看看墨渊会如何应对。
只见笑非立刻跪下,五体伏地,诚惶诚恐道:“小人知错,方才一时得意忘形,还请陛下恕罪!”
君士坦丁被笑非整蒙了,五体投地在冉丹那可是表示完全臣服的意思,只有奴隶才会做的动作。
他刚才只是替父王感到生气,本想着吓唬一下墨渊,让他道歉认错就算了,哪想过如此羞辱他。
“快快请起,墨渊先生。您现在可是中原的使者,代表着中原的脸面,实属不应行如此大礼。”
凯撒给足了墨渊面子,不但改了称呼甚至还上前打算亲自扶墨渊起来,但被亚格兰斯阻止了。
“多谢陛下!”
笑非也不含糊,又坐了回去。
“墨渊先生,本王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说动扎西可汗,让他的弟弟扎西卓玛护送你的?”
笑非心里又喜了一下,正愁怎么把话题引到上面呐。
“陛下,皇上知道我们路程艰辛,于是给了我们一道密诏,以此保障我们能够获得草原的一些援助。”
“密诏?什么密诏有如此大威力?”
笑非从包袱里掏出那道诏书,递给了凯撒,“陛下还请过目。”
同样的流程又过了一遍,亚格兰斯看完内容,不由得动容,凯撒看过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