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景一巴掌拍在谢长留手上,抬眼瞪着他道:“你知道个屁!”
看着对那颗打了他屁股的白玉棋子爱不释手的陶云景,萧无尘甩袖而去:“你们两口子啊。”这可真是,不是_家人,不进一家门。
房间里。
陶云景趴在床上,摆弄着谢长留刚骗回来的棋盘和棋子,爱不释手。与此同时,还在享受着某王爷的按摩
服务。
陶云景用力掐了把谢长留的腰,看着眉头蹙起的人,陶云景笑嘻嘻道:“知道疼,看来不是在做梦。明月没死,真是太好了!”
谢长留掐了把陶云景屁股上的软肉,瞬间将人弄得服服帖帖。直到陶云景眼巴巴地看着他求饶,谢长留才放过了他。
陶云景摸着自己娇嫩嫩的屁股,心里腹诽道:你丫个老变态,老子的屁股是你可以玩弄的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陶云景还是不敢说出来的:“也不知道明月现在在哪了,他肯定受了很多苦。”
想起那日送信的人,谢长留意味深长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陶云景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谢长留没有回他,放在屁股上的手逐渐上移:“春天到了,猫儿都知道发情了,更何况是人?”
听到八卦,陶云景瞬间来了精神:“你是说明月的第二春来了?”
听着陶云景这简单粗暴的词汇,谢长留嘴角略微抽搐。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细腻的腰间,瞬间就解开了陶云景的腰封。
谢长留咬住陶云景的耳垂:“不,本王。”
“哦。”陶云景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