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蘅黎盯着宋知拽住自己衣摆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就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像是一只猫咪的肉垫，让他忍不住想要揉揉捏捏。
他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那只手，攥在了手里，下颔轻轻点了点，故作高冷，“可以。”
顾蘅黎晃了晃宋知的那只手，凑到唇边亲了一口，“不过，这个是我的报酬。”
宋知抽也抽不回手，只得是绷着脸，安慰自己就算是一码归一码，就当是公平交易算了。
他用另外一只手重新打开了放映机，没过多久，就像是刚才那样，画面晃了晃，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屏幕里，那女人披散着长发，侧着脸，只看得清柔美的下颔弧线以及鼻尖。
不过当宋知比较纳闷的是，这女人穿了一件顾莹玉今天穿的衣服，简直是一模一样。
画面依旧还没有停止，那女人勾着顾莹玉的老公，简直就像是个吸人精气的女鬼，她抱着男人哭诉，“老公，是我……”
宋知攥紧了眉头，他忍不住抓紧了顾蘅黎的手，心底有些不确定，“这录下来的，普通人可以看到吗？”
顾蘅黎摇摇头，“看不到。”
他嗤笑一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底浮现出一缕狠戾，稍纵即逝，顾蘅黎淡淡的说道，“这顾莹玉，还挺有意思的。”
若是看不见这女鬼，那之前顾莹玉老公的那些动作，不过是古怪了些，怎么可能当做是出轨证据呢？
除非，顾莹玉看得见鬼物。
她就是想要把这东西送到宋知的手里，让宋知发现这里面的女鬼，察觉里边的古怪。
不对，或许说，更进一步，让宋知身边的他，也发现这古怪。
顾蘅黎手指轻轻屈起，敲了敲膝盖，眼神有几分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