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倒是没有顾蘅黎想得远，听了顾蘅黎的话以后攥紧了眉尖，神色有几分郁闷，“如果这卷录像带里的那个女人是个女鬼，那这卷录像带压根没有用，毕竟其他人都看不到。”
“顾莹玉把这个交给我有什么用，这压根做不了什么证据。”
顾蘅黎握着宋知的手摩挲了一下，递到唇边亲了一口，“明天去试探一下，就知道了。”
他的眸光深邃而又暗沉，存着几分意味不明以及厌恶，宋知转头瞥见了他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顾蘅黎勾了勾唇，眼尾微挑，目光凌厉之中带了几分柔色，“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亲我一口。”
宋知一下子冷了脸，他猛的站了起来，想要从顾蘅黎的身边离开。
他就知道顾蘅黎没安好心。
顾蘅黎并不动气，淡定自若的看着宋知站了起来，只是手臂微微用力，便是将宋知整个人又拉入了他的怀里，让宋知跌坐在了他的怀里。
“唔……”
他用力的掐住了宋知的下颔，重重的亲了一口，强迫宋知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喘息，等到把宋知亲的满脸潮红的，他才是松开了手，把宋知抱在了怀里。
顾蘅黎强迫星的收了报酬，这才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个顾莹玉有古怪。”
宋知用力的拿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听到这句话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低头顺着顾蘅黎的思路捋了一下，倒是明白了几分。
拿了一份对普通人完全无用的录像带给他，难不成顾莹玉自己也可以看得见鬼物吗？
或许，顾莹玉是想让他们发现她丈夫以及录像带里的古怪，然后想向他们求助？
宋知有些回想起那天看见顾莹玉时的疲惫，不免觉得有些头疼。
这个年头，赚钱可真难。
第二天的时候，宋知又是带着顾蘅黎去了一趟顾莹玉的别墅，他先前和顾莹玉打了一声招呼了，此时顾莹玉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他了。
顾莹玉的面色比之前憔悴了几分，脸上浮着厚厚的粉，眼底藏着几分青黑，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空壳。
看见宋知来了，她眸光一亮，勉强打起了精神，目光里似乎是带了某种期盼，“宋律师，昨天那卷录像带你看了没有？”
宋知存了心试探她，倒是不如她所愿，只是淡淡的说道，“那卷录像带里，我只看到了你丈夫一些古怪的动作，或许你应该带你的丈夫去医院的精神科检查一下。”
“很可惜，那些东西，并不能当做是出轨证据。”
顾莹玉的心沉了沉，眼角眉梢露出了几分愁苦，她捻着裙角，自言自语的说道，“真的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吗？”
宋知和顾蘅黎对视了一眼，给了彼此一个眼神。
宋知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却是看见顾莹玉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她看向宋知，开口说道，“宋律师，其实我可以看见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的身体颤了颤，面色苍白，目光掠过了顾蘅黎，有些惧怕，“比如是鬼物，就像是您身边的这位。”
宋知早有预料，倒是没怎么惊讶，却是不料顾莹玉一下子扑倒了他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惊慌，“宋律师，我知道你也看得见，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被害死！”
顾蘅黎的目光落到了宋知被抓住的手腕上，目光阴沉凶狠，似乎是被触到了逆鳞，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