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回到家之后,反将门锁上,烧水做饭,若其的进入了梦乡。
……
宋廷郁睁开眼时,只觉头疼欲裂,仿佛是有凿子击破颅骨,直入脑髓,痛不可言。
相较之下,连腹部所遭受的刀伤,仿佛没那么痛了。
佩剑早被丢到了一边,他颤抖着将抬起,痛苦的捂住了头。
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很轻,然而对于遭受连番追杀,几乎要变惊弓之鸟的宋廷郁而言,这脚步声却分外清晰。
他强『逼』着自己肘撑地,半支起身子,警惕而不安的看向方。
来的是个五六岁、相貌极其秀丽的姑娘。
他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宋廷郁放任脆弱浮上面容,力的咳嗽一声,颤声道:“救,救我!”
萧绰昨晚在屋睡下,再睁眼时,却现自己又一次现在了此地,低头去看中的榔头,只有些许泥土,却没有血迹和脑浆粘连。
指掩在衣袖之内,她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下。
疼。
不是做梦。
她的确回到了一天。
时间大概提了一些,因为死者还未昏『迷』。
宋廷郁等了几瞬,却没有到任何回应,那女子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宛如一个聋子,没能接收到来自于他的任何讯息。
他那双令人惊艳的眼眸几不可的闪过一抹阴鸷,语气愈虚弱:“姑娘,救,救我……”
萧绰回过神来:“哦,来了弟!”
她提着榔头走了上去。
宋廷郁面容俊美至极,感动不已:“多谢……慢着你想干什么?!”
砰!
脑袋瓜子给他干稀碎。
……
萧绰娴熟的用泥土蹭掉了榔头上残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