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你！”
“你和我谈条件时根本没说过这条！怎么能算？”
“楼先生不会不知道一切要以协议为准吧？”
“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儿子！我要报警！”
“楼先生，协议上都说了，一亿换你儿子这个人，你也同意了。就算你报警，警察也没办法啊。”
“所以啊，您还是消停消停，好好想想回去该怎么跟您妻子解释吧。”
“至于您儿子，您还是少想想，毕竟，他现在归我管了，您已经无权干涉了。”
“服务员，结账吧。”
宋益起身，叫来服务员，又笑眯眯地对呆住的楼父道:“今天就不让楼先生破费了，我们下次再聊，再见。”
徒留一脸悔恨的楼父，桌上还有两杯没喝过几口的咖啡。
晚上。
楼母一回家就看到她丈夫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嘿，老楼！在想啥呢？”
“你不说咱儿子今晚能回来吗？这都快十点了，他还回来吗？”
“对不起。”
楼母一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什么？你在嘀咕什么呢？”
“对不起，老婆。”
“？莫名其妙和我说对不起干啥？”
“等等，不会小禾出事了吧？”
楼父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声音极轻地“嗯”了一声。
“真出事儿了？”
楼母不可置信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这怎么出事儿的啊，不就出门扫墓，然后买了个菜，就出事了？？？”
楼母正不解，扫到楼父认错的样子，恍然大悟:“老楼，是你把小禾弄丢了？！”
楼父和楼母说清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后，楼母愣了很久。
“你亲手把儿子卖给别人了？”
楼母不等楼父反应，一巴掌扇了过去。
楼父的半边脸瞬间红了大片。
“你怎么敢的？啊？他是你亲儿子啊！”
“你现在等于亲手把咱们的孩子卖给了别人！”
“我扇你一巴掌都算轻的！”
“为了那点钱，值吗？”
“你告诉我！值吗？！”
楼父不敢回话。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说的是‘那么点钱’不对？那些钱是很多，可咱又不是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