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绣娘,用上百种材质,包括麦穗、金线,只要能制成丝线的都用上了,做成一副皇帝模样的画布。
此物算是用天地万物所制,寓意极好,到时候可莫要掉了链子,用你那双嘴,好好说。”
白小谪难得没有反驳,应声下来。
她刚刚意识到,皇帝的寿宴,那皇帝的那些亲弟弟肯定都在。
她可以找机会提起旧事,或许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皇后越来越急,给朱罾的药也越来越毒。
朱罾转手给那些小官时,还刻意减少了些药量。
但最终,还是有两个小官,死在了同伴的手下。
他们自然也发觉到了不对劲,却无论怎么猜,都没有猜到院子中间的那盏蜡烛上面。
皇帝寿诞这天。
街道上张灯结彩,百姓们欢笑热闹。
天还没亮,街上就有小摊贩开始摆货物了,百姓人家也纷纷起床,穿上漂亮的新衣服,准备去集市看看热闹。
随着几辆皇亲国戚的马车停在皇宫门口,外面的热闹也才开始。
百姓们游走在大街上,吃早饭的吃早饭,看玩意的看玩意。
角落里甚至有贩卖奴仆的人。
这些奴仆,和之前在靶场里被抓捕的仆人一样,大多是犯了罪,又或者欠了某家的钱,被迫签下卖身契的。
他们干着最脏的活,住在最脏的房间,连命都由不得自己。
他们还有个别称,叫贱民!
这一次,白小谪她们被引到了另一处地方。
这里有个巨大的深坑,深坑中间,是无数个贱民。
他们和上次一样,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代表着他们是谁家的奴仆。
白小谪她们依旧被领到一个高台,只是这一次,来的人明显少了许多。
上次那四王妃和三皇子妃依旧走了过来,和白小谪热情地攀谈着。
她们八卦的,大多是秦彻上次被公主叫去,到底是做了什么。
以及他们府上和其他人的八卦。
“你可知,你那三王叔,上次看上一个女子,那女子居然是贱民,把三王妃气的不轻,你瞧,那三王妃现在宁愿和大王妃站在一起,都不肯去理会太傅之女呢!”
“此事同太傅之女何干?”
“那贱民,是太傅府中出去的,事情发生后,三王妃去找太傅之女,希望把那贱民的身契给她。
那太傅之女硬生生拿走三王妃两个小官才罢休,能气的不轻吗?”
“啊?那,那贱民如何了?”
“喏,正在下面呢!三王妃是存了心思,要她死了!”
“噗,三王爷也不心疼一下?”
“呵,这几个王爷中,大王爷最是狠厉,同几个弟弟们都不亲近,三王爷最是好色,只要是个美的,他都喜欢,他又怎会真在意一个贱民?”
“哦?婶婶说了其他两个王爷,那你那四王爷呢?”
四王妃摆摆手,满脸不屑。
“我家这个,当年最是同圣上还有五王爷亲近,结果呢?现在啊,是一心只想着闲云野鹤去了,连个官职都没有。”
“叔叔怎得如此?皇上最是重情义,叔叔说一声,如何愁没有官职?”
“呵,哪是圣上不给啊,是他自己不要!他口口声声,说圣上和五王爷孤立他,有什么事都不同他说,他总觉得,圣上没把他当兄弟。
这不,圣上几次想给,他都拒绝了,以前呢,五王爷还会时常同他说说话,现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