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山不仅密切关注着地皮的事情,他几乎将大部分的流动资金都投入到这次的地皮中。
同时他也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婚宴。
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段明。
这几天他东躲西藏,不停地打电话给傅春山求助,可对方完全置之不理。
所以他径直找上门来。
傅春山刚准备下车,正好遇见蹲守在别墅不远处的段明,他出声哀求,“傅董,您帮帮我吧。”
见他立即要扑上前来,傅春山的保镖助理齐齐拦住他,将他制裁住,这才让受到惊吓的傅春山松了口气。
半眯着眼,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他。
段明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警察已经上门,他连他妈的病房都不敢回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医院也开始赶人,他用之前傅春山给的酬金垫付了一部分,但剩下的他着实付不起。
太昂贵了。
只要那个医疗设备一开,费用如水般哗啦啦的耗尽,账单一张接一张。
他这才明白原来这笔钱于他而言真的是巨大的负担。
可他不能也不想回头求傅铮帮忙,只能来找当初的傅春山。
傅春山假笑一声,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扔出一张卡,“喏,这是五十万,你剩下的酬劳。”
阿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傅董,你……你不是说过会帮我的吗?”
听到他这句话,傅春山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出来残忍的事实。
“呵……阿明,你真的太天真了,你妈那是晚期,还不如好好让她过几年舒坦日子,对你对她都是好事。”
“而且我也不是我侄子,纨绔的冤大头,那几千万砸进去完全是打水漂啊。”
“还不如拿钱买点好吃好喝的,也不算亏待自己。”
傅春山笑容渐渐放大,故意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至于……坐牢嘛……”
“啧,我无能为力啊,毕竟你确实犯罪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宛如地狱里索命的厉鬼,听上去阴险又渗人,阿明身子打颤,哆哆嗦嗦地瞪着他。
这时他也慢慢明白了,大声怒骂道,“你……你骗我!”
说罢他举出手机,威胁傅春山,“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手里有证据,证明是你指使我对傅铮的车动手的!”
闻言,傅春山面不改色,朝保镖递了个眼神。
保镖会意,立刻眼疾手快地夺过他的手机,迅速销毁。
阿明目眦尽裂地嘶吼,他试图挣脱束缚,“啊啊啊不,你们放开我。”
可奈何他怎么打得过两三个制裁他的保镖呢。
头被保镖的腿死死压在地面上,眼歪嘴斜的,面目狰狞难看,嘴里不停地喊着。
而反观傅春山只是静静地观望,或许是嫌弃阿明喷洒出口水,他后退半步与他保持距离。
眼底尽是轻蔑与不屑,“阿明啊,要怪只能怪你太蠢,你与我非亲非故,我凭什么替你尽孝啊?”
音色狠戾,“记住,我可不是傅铮,没那功夫做善事。”
阿明气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看着傅春山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这一刻他才终于醒悟,原来从头到尾只有傅铮是真心真意把他当兄弟,这些人只拿他当工具罢了。
悔恨与不甘绞着他的胸口,让他的嗓子像是堵了一坨棉花。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汉已经痛苦到极致,哑口无言、涕泗横流。
接着傅春山看向保镖,无情地吩咐道,“把他送到公安局,给他加一个罪名。”
“私—闯—民—宅。”
保镖点头回答,“是,老板。”
待保镖把阿明押走之后,他还唾了一口,“晦气。”
……
夏花酒庄来了位不速之客。
花虞疑惑地朝着门口走去,她还以为是这几天别扭的傅铮。
却在走近时看到了楚澈的背影,眉心狠狠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