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声响,他的腿弯处忽然一阵剧痛。
一切都在猝不及防间。
丁甲噗通跪地,疼的快要昏厥,让他一时难以动弹。
他赶紧转头,只看到一道白色身影,高高跃起。
手中长剑弯成钩月,他看不清脸,只是隐约觉得这是个女子。
他忍着钻心的疼痛,聚了聚神,想看清那人面庞。
刚巧这时,弯如月钩的长剑映出一道刺眼寒芒。
让他下意识的伸手遮在眼前。
唰!
就在此时,长剑瞬间绷直,剑尖又一次划在他腿弯的伤口。
这一剑看似蜻蜓点水,却是伤筋到骨。
“啊……”
丁甲疼的发出一声低吼,伸手想去捂住伤口。
他又觉后脑一阵闷痛。
他知道这是被那用剑女子,以剑柄击中了头,却已无力回天。
他不甘的缓缓倒地,昏阙之前还在想,
“老爷,欺我啊。
他不是说,陈年小儿不堪一击。
陈年那挂名的师父,也一定不会来么。”
……
丁甲倒地。
一身白衣,将头发扎成女子摸样的陈年,收起了龙渊剑。
他从袖口中掏出,装上消音器的手枪,连声赞道:
“枪可真是个好东西,没这开始那一击。
我自己断然不是这个武者的对手。”
他又打量着通体白色的“沙漠之鹰”,感叹道:
“男儿应当有把枪啊。”
说着,陈年把手枪,揣进贴身里裤,两腿间的内兜。
然后,缓缓没入房间,消失不见。
他融入地面、屋墙,穿过千回百转的院落。
就在快到门口时,陈年忽然一停,他似是想起什么,调转方向。
直到钱万三去到的小妾闺房……
“老…爷……我不想要了……”
“你……都吃……这么多了……还吃……
不要……命了……”
吧唧!吧唧!
“美人儿……你烧的饭……
实在是太好吃了……”
陈年倒吸一口冷气,满意的离去……
半个时辰后。
钱万三爱妾的闺房前。
“老爷……你还…吃啊……”
家丁神色慌张的站在房门外,徘徊游移。
片刻后,家丁下定决心,大声禀道:
“老爷,今夜被您安排在偏殿卧房休息的小少爷,失踪了。
少爷的床榻上,留下个红布包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