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急报,瞬间让钱万三没了食欲。
他又动了两下筷,实在是心力不足,无心再吃。
失神时,门外又传来丁乙急报:
“老爷,陈年已逃脱,不见了踪影。
丁甲遇刺,伤口在腿弯处,是剑伤。”
钱万三捂着心口,不知如何是好。
仅过片刻,又有家中护院武者来报。
“老爷,陈年的师父江浅闯入府中。
我们不是对手,已被她逃脱。”
钱万三扑通一下坐在地上,颤颤巍巍问道:
“你确定是江浅?”
护院武者笃定道:
“属下确定!我与那江浅打了罩面。
我……我对那张脸记忆犹新。”
钱万三缓缓从地上爬起。
他捂着后腰,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推开房门。
这时,床上的小妾,眼神一阵空洞,娇柔的呢喃道:
“老爷,我太累了。恕妾不能陪你了。”
说完,她便瘫倒在床上。
站在小妾闺房门口的钱万三,也渐渐回过了神。
他像疯了似的,冲着属下大喝道:
“赶紧都去给我找儿子。”
几个下属得令,刚走没几步,又被他连忙叫住:
“此事绝不可传出钱府。必要时可先杀后报。”
钱万三忧心忡忡的,在门口站了良久。
“陈年小儿,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定要让你偿命。”
……
大凶医馆。
陈年哼着曲儿,在浴房沐浴。
他拿着宋云曦送来的香皂,哼着小曲儿,沐浴全身。
“半老徐娘的腰,是祸害人的刀……”
“真滑!真香啊!”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江浅呼唤:
“陈年!完没完,我有事儿找你。”
陈年一怔,片刻才回过神,道心又险些不稳。
“啊!那个……师父啊!就快好了。”
话音刚落,陈年手中的香皂便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
一次没捡成,香皂从他的指尖溜走。
往复多次,才将香皂捡起。
他看着手中,好不容易捡起来的香皂,意味深长道:
“原来宋云曦说的还有其他妙用,是这个意思啊。”
陈年又简单冲冲洗洗,换了身新衣,走出浴房。
江浅见陈年出来,一把将他拉到后院角落,一脸严肃道:
“禁制正在松动,对我的反噬已没那么大了。
我的感知也基本恢复。”
只是那边不知道是谁在破城中禁制,不知凶吉。
你这边动静又闹的这么大,要怎么收场。”
江浅担忧的看着陈年。
陈年没心没肺的笑了。